剑爪相交,“铿锵”一声,寒光斜去,铁钩落沉。长剑毕竟只是凡兵,剑刃上已被撞出了裂痕,蛛网密布,而那只爪子也难幸免,指甲根处已然迸裂,痛楚连心。
那皮耶尔只作不理,仍就来扑,其另一只爪子前伸,扣抱兰斯洛特,兼且抬起了脑袋便往兰某人勃颈处拱来。
若然这是个性感妖娆、标志风骚的娘们,如此作为,兰大老爷自是高兴,大可任其施为,与之一同作乐,一道欢喜。
只是眼前这家伙不仅是个公的,而且给其得手的话那可是十足的要命,兰大老爷自不情愿。
兰斯洛特只见得这厮把一张狰狞丑恶的嘴脸凑到了近前,那一嘴的森森獠牙,冒着寒气,那一对招子凶残狠毒,无有理性。
兰某人腰身一折,似风折柳,他仰面即倒,躲开来皮耶尔的扑咬,观其脚下却是一足支撑,另一足同时曲抬,再而弹踢,把脚尖踢在了皮耶尔的下巴上。
兰斯洛特回直起身,那皮耶尔被他一脚踢开,连连后退,五六步后方才止歇,随即备攻作态,对着他尖声嘶吼,似是以为唬喝壮势,全然野兽的作派,无有半分人形。
好个畜生!竟敢来恐吓某家!该杀!见此,兰斯洛特暗骂一声,喝道:“看剑!”
但见他把身一摇,探臂将手中长剑相递,似拈一点银光,送至那皮耶尔面前。
那皮耶尔虽已化身为兽,泯灭人性,但本能尚在,眼前的这生着一头红毛的家伙于其来说是若同天敌一般的存在。
不,不仅如此,这么的几次三番下来,其内里对这生着红毛的家伙的恐惧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天敌,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即便现下里他失去了理智,却依旧旦夕不敢或忘。
见得银光飞来,其脚下猛然蹬地,后跃了开去,竟也行那避让之事,当真稀奇。
那皮耶尔似是省起了灵魂深处的惧意,其不再一味儿冲上前去讨打,仍作攻势嘶吼,双目死死地盯着兰斯洛特,与他相峙,脚下缓缓地向旁侧挪移。
“咦?!”
兰某人轻咦一声,感到意外,看着皮耶尔这头魔鬼朝自家龇牙裂嘴,其神残忍暴虐多有,并未有显现半点灵明。
心想不对呀,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这畜生好端端的,怎地突然就转了性子了?这应该是正变着态呢,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吧?!
内中思忖,兰斯洛特道:“唔,看你这畜生如此卖力的演出,也罢,某家便给你这手段起个名号,叫“变态神功”,你看如何?”
只闻一声嘶叫作答,虽听不明了,但显然并非满意赞同之音。
“要不‘发狂**’怎样?”
“野兽真经?”……同样只换来声声兽语,不知所云。
“啧、啧、啧,真可怜,你看你这搞的,跟鬼一样,连人话也不会说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兰某人送你回老家去吧。”兰斯洛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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