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给舒翎父母介绍心理医生的那个姑娘。”想起什么,笑笑补充道,加深穆朝阳对于余雁的记忆。
“嗯,我记得她。你继续说。”穆朝阳对于那个女孩有点印象,好像是管理艾滋病病人的医生。
“她当时是心理学在实习,就是在我治疗中认识她的。”笑笑解释,“后来我为什么进了疾控中心,也是她提议考的。”
余雁是笑笑的助理心理辅导师,相当于志愿者性质,需要对笑笑的情况进行跟踪回访。
两人兴趣相投,慢慢的竟然成为了朋友。
后来余雁也离开了心理学的临床岗位,转而考入了疾控中心,笑笑的招聘信息就是她告诉笑笑的。
而一旦笑笑情绪有了什么波动,余雁也总是能及时地发现。
对于笑笑来说,病好以后,余雁对于她来说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齐小凡的事情以后,我又撞上了毕业季。”笑笑继续说着她的事,“我家里两老你也知道,非逮着我回Z市不可。”
“当然,当时还有些其他的原因。”
屋漏偏逢连阴雨,当时笑笑感情和家庭都出了些状况,在学校里穆朝阳也找了对象,她不愿意打扰。
可就在这个时候,笑笑和当初她一块儿住的室友莫名地闹翻了。
在楠栖大学,大一、大二的时光,笑笑几乎都扑在了穆朝阳的身上本就没什么朋友,大三好不容易和朋友合租最后还以绝交收场。当时的笑笑其他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都在家乡实习。
独自在N市的笑笑,情绪上就出了点儿状况。
当她自己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连续几周每周只吃了一袋切片面包,一到晚上脑子里就乱哄哄的,整晚整晚睡不着。
最关键的是,那时候笑笑从小喜欢的番剧突然开播了第二季,可笑笑发现她连点开的**都没有。
当时她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便是到了学校心理咨询室向老师求助,笑笑还记得她是凌晨3:00打的电话,一个人在房间里哭得声嘶力竭。
后来老师委婉地建议她去医院看看,诊断结果是中度抑郁症。
“我不知道抑郁症属不属于不适宜结婚的精神类疾病。”穆朝阳一直安静地听着,突然他打断笑笑。
“可是我知道,就算是不适宜结婚生孩子的精神类疾病只有在发病期间才不建议结婚。”
言下之意,如今笑笑已经痊愈了,这个理由他并不接受。
他的反应张笑笑没有预料到,至少她以为“抑郁症”这个名头已经能吓退不少人了。
或者,笑笑后来在工作中也接触过类似的病人,他们的家庭干脆就是不理解这个病到底是什么,只觉得“抑郁症”是病人作出来的,矫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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