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哥来电话说,母亲已出院住进了他的龙景山农家乐,考虑到我工作忙,所以第一轮守护安排我从明天(星期日)开始,以后就三天轮换一次,我与二哥一班。
大哥担心我明天找不到路,说如果今天下午六点钟以后我能抽出时间的话,他开车来健身房接我,先去龙景山看看,顺便熟悉一下路线。我说行:下午三点是我的健身舞课,下课后是器械小课的辅导,六点以后可以离开。
长兄为父,大哥考虑得周到;母亲病危,子女理当敬孝。我已准备好,就等大哥的具体通知,我想即使不去健身房了,也要全力把母亲护理好,此时不敬孝,还待何时呢?
上午在阿香出门之前,就与她商量好了;阿香说虽然她抽不出时间来,但会全力保证我去龙景山的时间——三天轮换一班,从明天开始,阿香在日历上作了记录——她说让我放心,凡遇到我的操课都由她代上,器械值班比较灵活,让他父亲帮忙多照看点,我自己把小课辅导生安排好就行。看阿香这样尽心尽力地解决问题,我也没啥可说的了。
阿香还说昨晚她与杜红涛去邱权家看了阿猎,说阿猎见了她很亲热——它像是感觉到快要回家了,高兴得满屋里蹦跳。说杜红涛也夸阿猎长得好……
现在我对阿香的态度是就事论事,没半句多话;她说啥我只要觉得可以就点头算事。
我想昨晚肯定有杜大军一路,因为今天上午阿香问下午有没有刘景浩的小课时我也提到了杜大军,阿香说他不一定要来的,好像前天晚上练过头了,身体反应很大——很简单,前天晚上练了,要半夜才反应,而昨天下午杜大军没来,所以除非他们昨晚见了面,阿香才会知道他身体反应大——
我感到彻底伤胃了,不想再提他俩的事,何况我与阿香已有“约法三章”,只要不属“三章”里面的事,我坚决不过问!我自由了,起码思想上是自由了。
昨晚回家时,阿香已在家了。
今早起来我在楼上屋顶花园练了一小时的太极拳,回来接到大哥的电话后与阿香商定了值班安排;阿香上午十点过就去了健身房。
午饭我是在家做了番茄鸡蛋面吃,饭后沏了杯茶,到阳台晒太阳,在君子兰们的陪伴下完成了雪红她儿子班上参赛节目的修改方案。
好几天没看到雪红了,她一定很着急排练的事,估计今下午她会来上我的课;见到她问问节目排练的进度再决定何时去给她儿子班上排练。
现在还不到两点,再喝会儿茶,抽支烟——熊猫牌香烟;这几天有点意思,连抽烟都是想谁抽谁送的烟了,感觉这样的生活很有趣,人有念想,有自己喜欢的事要做,真的感觉就很充实——想到明天要去护理母亲,感觉也很实在,每次回到父母身边的感觉是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有时我想,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时光能倒流,当然高兴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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