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电梯,雪红说头有点晕旋——她一直挽着我的手,这下就贴得更紧了;好在电梯里的一对小年轻老注视着我们,否则她也许会让我给她抱回家——
刚进花园大门时还好好的,不至于这么快就晕了嘛?她准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为她那“糖衣裹着的炮弹”点引线?当然也不排除真的头晕,毕竟两人喝了一斤半的红酒,酒劲来了,吹风受凉还是有可能……得细心观察,以免再犯自作多情的错误——
下午是关键,接下来的事该由她主持,必须高度重视,见机行事,不能由着她来,更不能走邪——
再坚持半天就过关:既是超快乐的一天,又是平安无事的一天!
12层到了,我扶着她慢步到了26号房门口,“扶好我啊,我开门啦——看你这样子,就像……”我边开门边说笑,本想说她像娇妻,但突然收了口,觉得这时候还是不逗她为好;幸好没说,就这样她已敏感地追问了:
“像啥?你说我像啥啊?嘻嘻……说、快说呀?”
门开了,扶她到沙发上先坐下,她仍一个劲地追问:“回答呀,嘻嘻……你说我像啥啊?”
“像、像劳模!”此话一出,我立刻感到满意,“对、劳模——像那种一心为人服务、忘我劳动而累倒了的劳模!”
她傻笑地望着我,慢慢站了起来,对着镜子似自语地道:“劳模…像劳模?”她侧过身来用手指撑着下颚,偏着头微笑地揣摩着我;“你在搪塞我索?劳模有这样精神焕发?有这样红光满面?哦,我懂了,你说的是假劳模——是做秀摆样子的假劳模对吧?”雪红边说边凑近了我。
“不不,我没你富于联想——只觉得你像那类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救死扶伤,连续手术,疲劳过度……嘿,我刚才扶你进屋的时候就是这感觉嘛——真的!”
她一下拉住我的手,转向镜子:“嘻嘻,你说的都对,但又如何解释疲劳过度与红光满面的反差呢?不能自圆其说了吧?嘻嘻……给了你‘假劳模’的台阶你不下,还想……”
她说着就要把嘴贴上来……我哈哈一笑,把她吓了一跳。我把她转向镜子说:“这你就不懂了:看哈——这是多么有知识的美女相哦——是那种知保养但却患有高血压的名医在过度劳累后的兴奋状……仔细瞧瞧——所以说你像劳模。”
她半信半疑地看看我又照照镜子。我忙一副实诚的样子道:“真的,不信等小香回来后你自己问——她在华西医大教操时,好几个美女医生就是这气质,我也给她们上过课……好了,看你头也不晕了——先吃点水果,给你冲杯咖啡,再重新换一碗碧潭飘雪……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哈——你主持,我作答啊!”说着,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果盘往她面前一推,乐呵呵地点燃一支烟到厨房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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