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我低头摇闪,刷一声,哈伊特的左外摆腿就从我后脑擦过,若被击中肯定会当场晕过去——不由地倒抽一口惊气,刚一抬头,其锄头般的高横蹴就直捣我左太阳穴而来——我稍一侧仰偏头,一大脚丫就在离我脸面几厘米处晃动,知道他马上就要重压下来……
“哈伊特好不得意,一阵逛攻之下,以为我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其长腿瞬间在上悬着竟没有下压的意思——机会来了,连续的倒卷肱退让使我就像上足了发条一样,左脚掌后踩如同踏板,在往左前上步的同时头部下钻,身体跟上,右膝腹收;此时我整个人已到他的身后,趁其右腿未落之时,照着他的左腿腘窝处就反向发力一勾蹬……”
“好,师傅——打!”雪雪又是鼓掌又是喊的没人理她。
“哈伊特腿下一软,仰身下跪;我接着就是右肘压击其小腹,右掌顺势上推锁喉;同时右弓步拦腰一担,双手搂着他的肩臂往左上旋转,来了个大捋,将其翻转摔趴在地——我并未就此松手,紧接着以擒拿手法、跪步扼腕把他牢牢制服!
“曾干事反应特快,在摄像的同时连声道;‘好了好了,结束……’
“我放开他来,刚走几步想回身给哈伊特行个拱手礼,只听后面曾干事喊:‘小心’!不及回头,余光感觉他向我‘饿虎扑食’地蹿来,飞步中右起前蹴直击我背部——”
感觉身旁的小姨低声惊呼,紧张得把手扶在了我腿上。
“我速右后闪身让过,跟上就凌空侧踹反击中他的肩臂;在打他一个趔趄的同时,我侧摔的架势落地,看他回身反扑踏踩,脚下之狠,倒是正入了我地躺拳的剪腿之中——
“我蓦地‘乌龙绞柱’直缠他颈部,旋绞而起——眨眼功夫是他趴下,我立起……
“我笑着击掌三下,伸手友好地拉他起身——几十名围观者纷纷鼓掌,这下哈伊特是彻底服了,向我连连鞠躬,我也向他行了拱手礼……”
杜先生听得仔细,与雪雪鼓掌叫好,红涛和大姨小姨都跟着鼓掌,整个气氛就像在现场观战似的。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说:“我胜之侥幸——突然的决定和醉酒状态加上求胜心切这三点是哈伊特在短时间内‘切磋’失败的主要原因……”
“好了,故事也讲完了,现在该雪雪了——”我与红涛相视一笑,轻松地道;“下面请红涛‘助教’向雪雪提问,选择三个问题就可以了啊。”说完我就喝起茶来。
“肖睿雪同学请听好啊:问题一,你师傅最终与哈伊特进行了比试——是对还是不对?为什么呢?”红涛问。
“不对——太危险,万一失误,后果严重——应该是顾全大局才对的!”雪雪大声说。
“回答正确!”我惊叹地看着雪雪,没想到她能做出这样正确的回答;“这事到现在我都觉得应该坚持不私下交手的原则——肩负重任,不可闪失;我若轻伤则无法上场表演,重伤更是严重影响‘艺术团’的演出任务而且我感觉一旦被哈伊特击中,多半是重伤——若输了,负面影响太大,而不应战,却毫无影响——真的不值、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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