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的突然来到,满屋的人似乎都感到有些意外;糖心的加入,更使房里的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我起身对大姨表示了敬意;大姨一边招呼我坐,一边抱着雪雪坐到了她原来的座位上。
糖心径直走到小姨身边,与小姨亲热后就摇着尾巴望着我,目光里满是温柔——奇怪的是它本坐着并用头蹭着小姨的手,但当我伸出手去摸它的头时,它友好地嗅着我的手后就慢慢趴下了,还侧起身拧着头来看我——
“哟、姐,快看,糖心这是在向肖教行大礼哦!”小姨有点惊讶地边说边用手去抚摸糖心的头;大姨看了后也感到诧异地笑道:“咳!这是狗狗们敬重或臣服的表现哦——不至于吧,它这是第一次见到小肖老师啊……”
我赶快把手收了回来,糖心的这一举动使大家都感到好奇,“嗬,该不会糖心也佩服肖教练的武功吧——”杜先生半开着玩笑说。
雪雪也凑过来摸着糖心的头说;“就是、就是,糖心、记住蛤,这是我的师傅——我的父亲,你要对他好哦!”
“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的雪儿真有心啊!”大姨夸着雪雪,也调节了略显尴尬的气氛;小姨抿嘴甜甜地笑着,只轻轻地抚摸着糖心。
我心里也有些怪怪的感觉显得不怎么自然了——想抽烟,但先有“临时戒令”得忍着;想喝茶,手摸过糖心不好就端茶碗——尴尬之时就又伸出手去摸糖心:嘿,真怪,糖心本已与小姨和雪雪亲热起来,见了我的手,它又侧身躺下了……
“咦——姐,你看,糖心又这样了!”小姨好奇地说着。
“怎么啦,糖心,你也崇拜小肖老师吗?”大姨有点重视了,再次蹲到糖心面前摸着它的头颈说。
我纳闷地想缩回手来,小姨及时把茶几上的消毒纸巾递给了我;红涛为大姨沏好茶,轻轻放到了茶几上——
“大姨,请喝茶——”红涛说着也转向糖心;“奇怪啊,糖心从来不这样的?噢,对了爸,不知你有没有印象耶……”
红涛想起什么,坐下向父亲道;“大约三个月前的那天晚上,我同香香去朋友家看她的小阿猎时,回来顺道请香香上我们家喝了杯咖啡,当时糖心见了我和香香不就这样侧仰着身让我们摸吗?你还笑它说这狼狈相是在投降吗?”
“对、对,投降——我是这样说的!”杜先生回想起来说。
“噢,这就对了——”大姨双手捧着糖心的脸摇了摇,然后轻轻拍了拍它的头起身向我笑道;“小肖老师你们的阿猎是母犬吧?”
“是的,母犬。”我着点头应着,顺势就收回了手,又恢复了两手放于膝上的坐姿。
“罗威纳本就是大型猛犬,估计你们的阿猎八成还是犬中‘女王’呐——”大姨说着挨我坐下;“要不我们的糖心不可能这样的,你身上有阿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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