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丽亚忽然侧身一闪，躲开他想要拥抱自己的手臂，俏美的小脸得意一笑，道：“我这次没胖哦。”

……

晚餐过后，夜林向艾丽丝要了小素的住址，穿上风衣出门。

小素没住在庄园，而是芮兹自己租的房子。

纤细匀称的小腿，套着一层干净柔暖的白丝，小素盘膝而坐，闭目冥想，身旁环绕着四颗属性不同的圣灵符文，光芒照耀的小脸认真且凝重。

她的圣灵状态已经能持续二十秒左右，在整个魔界的魔法师来说，也绝对是佼佼者。

但是对于好学的她来说，还远远不够。

“要是，能多读一些那本书就好了。”圣灵状态的末尾，小素一闪而过的念头。

缓慢睁开眼睛，小素错愕看着坐在旁边喝茶的夜林，愣了好一会，立刻检查自身的衣裙。

小腿过膝的丝袜没有被脱下来，有小蝴蝶结的内裤很暖和，短裙应该也没有被掀起来的迹象，她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徒弟，为什么你的目光像防贼？见到我不应该表现出惊喜若狂么？然后激动着跑过来抱住我，对我一顿乱亲。”夜林不满，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是芮兹老师的精品茶叶！你居然翻出来喝了！”小素懒得搭理他的问题，而是盯着那个盛放茶叶的盒子，芮兹最喜欢的一种魔界茶。

至于防贼……呵呵，半夜不敲门就闯人家少女的私密闺房，她没喊人已经是很克制冲动了。

茶叶喝也就喝了吧，一小撮茶叶的话，芮兹老师应该不会有太多察觉，小素扶额轻叹，道：“有事嘛？我听奈雅丽说，你去了普雷大人的家乡才对。”

“嗯，我明天就要走，是想着阿拉德天气转凉，晨晚冷寒，特地给你买了保暖的衣服。”夜林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真的？”小素狐疑古怪，充满了不信任。

礼物具体是什么，她倒是不太在意，而是很担忧自己这位老师的人品，会不会存在恶作剧的可能性。

于是谨慎的小素手指一挑，操纵魔力去打开礼物的外盒，然后取出了一条棉质内裤，一条……秋裤。

瞬间小素光洁的额头直冒黑线，亏她还有一秒钟的感动去猜测，会不会是一件漂亮的棉裙，自己这个老师有时候也很有心嘛。

“这是混合了乌里缪恩做的，冬暖夏凉，质感舒适，来，徒弟，我帮你换上，然后旧的我在帮你洗了。”

“变态！”

小素一把抢过盒子，真是满心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是说礼物很差，而是送的部位很没有水平，哪有送女孩子贴身内裤秋裤的，一些保暖棉袜也好啊。

不过一想起来他往常的为人，小素意外的也就释然了。

“礼物我收下了，老师您还有事么？”

“有，这个，想不想要？”夜林取出天之印。

“踩背是吧，我懂，过来，趴下！”小素故意颐气指使，微扬着骄傲的下巴，像是在命令自己的狗。

她把脚丫上的兔耳朵棉拖鞋一丢，示意他过来老老实实趴着，十分钟踩背，换一页天之印。

虽然老师是个变态，但其实也很划算。

因为天气冷，而且今天风大，小素一整天都没出去，待在屋里学习和修炼魔法，穿着方面也就随意了一些，没穿安全裤。

夜林老老实实在沙发上趴着，聚精会神的折射，轻扬的裙摆，匀称珠白的大腿，少女清纯的蝴蝶结内裤……

小素本来就很轻，柔软温暖的脚丫踩起来恰到好处，浑身筋骨都在隐隐发麻和痒痒，也极大缓解了白天构建通道时的疲惫，脑袋中倦意逐渐上涌，眼皮打架。

“好了，十分钟结束，把书……”小素忽然闭了嘴。

趴在沙发上的夜林呼吸均匀，侧着脑袋已经熟睡，从眉宇和脸颊的精气神各个方面来看，他似乎真的很累。

“真是……无耻！也不知道你白天干啥了。”

嘴上吐槽不满，睡这里觉得有损自己少女闺誉，小素还是去找了床毯子，给他盖在身上。

搁在桌上的天之印外表古朴无化，但蕴含的深奥魔法知识，就是芮兹老师都很心惊。

小素找来纸和笔，准备记录下新的一页，一次踩背只能多看一页，这是和夜林的交换。

翻开硬纸壳书籍，一张字条映入眼帘，“小素，你大声承诺，以后你在魔法一道有新成就之时，不要自我珍藏，魔法的意义，在于每一个人。”

小素拿着纸条看了一眼，不太理解，搁在一旁准备去翻天之印记录魔法知识，然而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整本书突然变得固若金块，一张都翻不开。

冰雪聪明的小素没有第一时间去叫醒夜林，质问他是不是又来恶作剧，而是若有所思重新拿起纸条，郑重道：“我承诺发誓，若自己在魔法一脉有了全新的突破，绝不自我独享。”

天之印随即闪过一缕金芒，似乎是在回应，紧接着小素惊讶发现除了有限几页的神秘还没法翻开之外，天之印的大部分奥秘都对其敞开无掩。

而在之后还有一张纸条：“听说你后天生日，我可能没时间回来，就当是提前给你的礼物，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