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还想再试试,看看灵液还有什么用处,可惜现在一滴都不剩,不过没关系,晚饭后修炼修炼,再睡一觉,明天早上估计就又能挤出来几滴。
收起瓶子,唐平到外面去和七叔公打了个招呼,“七叔公,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身体还好吧?”
七叔公的父亲和唐平的曾爷爷是亲兄弟,长辈到了家里,于情于理也得出去打声招呼。
“你是?”七叔公瞪着浑浊的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平娃儿啊,你操心还好,你啥时候回来的?”
唐平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慢慢和七叔公聊天,说了自己的近况,也询问了他家人的情况。
七叔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早些年在外面矿上干活不幸走了,现在孙子和媳妇儿带着孩子在省城生活,小儿子在外面打工,媳妇儿帮忙给孙子带孩子。
前些年小儿子还想接他去省城生活,七叔公去后还没待到一个月,就自己跑回来了。
省城房子住着憋屈,就跟鸟笼一样,连天都看不到,也没个说话的人,小区里倒是有和他差不多年龄的,但人家说的要么是普通话、要么是省城话,他只会齐云县的本地方言,压根无法交流。
刚开始每天看重孙子倒也挺开心,时间一长七叔公就受不了了,说啥也要回来,在家好歹还有几个老伙计作伴,比城里畅快多了。
孩子们没办法,也只好由他去了,然后过上几天就给家里打个电话询问,再和留在老家的亲戚聊聊,要是有啥情况就赶紧回来。
聊了没几句,七叔公就关心起唐平的婚姻大事来,一脸焦急地劝说,“你现在还没结婚吧?哎呀,这可不敢耽搁啊,将来总得有人踩脚后跟吧?”
本地习俗,父母过世后,孝子要把鞋跟踩扁依次表示哀悼,后来这句话引申为有人继承你的香火。
唐平不喜欢别人催婚,但也不会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炸,这得看对方说这话的用意。
七叔公明显是出于好心的关怀,所以他回答的也很礼貌,“我也在努力找,等到时候找好了,七叔公可得好好喝两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