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着雷夏眼圈发黑。
苏贤心里有点愧疚,更多的是开心,诶嘿你看咱现在忽悠人多么厉害=v=
帝江起得也比较早,扯了扯苏贤的手:“你怎么笑的像个老鼠似的?”
苏贤:“去去去,不懂怎么说话就别说。”
经过昨天晚上的促膝谈心,苏贤觉得他和雷夏关系好了很多,尤其是半夜谈哲学,从心灵上互相接触。
这好歹是交谈哲学,而不是哲♂学,不然绝对是精神和肉·体的坦诚交流。苏贤想的有点远,他突然想起来,在遥远的记忆中他和宿舍的舍友们第一次接触哲♂学,那时候他还是一个纯真少年。
时过境迁,纯真少年已经变成了逗比。
苏贤习惯起得早,因为他在现代是习惯熬夜的,一天并不需要多长时间来睡觉。到了原始世界之后,晚上连本书都没有,基本上没有娱乐,大家都睡得早,他也就睡得早,自然早上起来得晚。
现在也没有弄日晷,一天的时间知道个大概就行了,日晷出来了也不很能确定时间,阴天下雨就没有用,而且苏贤也没有办法搞一块能晒太阳的空地做日晷,就算了。
他起来的时辰大概是六七点钟,阴山氏族——不,现在是玉山氏族,玉山氏族的人大多是七八点钟起来,新加入的天狗一族习惯于早起,而狡则是昼伏夜出。
雷夏气的却很早,伸个懒腰。他的头发今天用个草绳子给系上了,男人留头发还给扎小辫,很容易会显得不规整,或者有点娘。苏贤看这雷夏却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只觉得他扎上头发显得更加俊美阳光,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竟然有种神圣的美感。
——可见这世间什么都是要看脸的_(:зゝ∠)_
苏贤过去说话,雷夏却对他说:“昨天听你说话,我才知道以往想那些事情多花了多少时间,以后再也不用在这些玄理上花功夫,我要谢你。”
苏贤就懵逼了。
_(:зゝ∠)_别啊大爷感情我说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
万一你因为你听了我的胡扯又出去和别人胡扯被揍了,可千万别说认识我啊……
雷夏不知道苏贤在想什么,展颜一笑露出八颗白花花的牙齿:“你放心,我虽然是这样说,也不可能从今天开始对天道就不管不问了。自然是要继续追求我心中的‘道’。”
他其实对苏贤的话,就听进去了那么一句。
苏贤说:“天意是每个人心中的,每个人对天的理解。有人以为落花结果是天意,有人以为大雁南归是天意,每个人看到什么,理解什么都不同,何苦强求别人?”
其实他当时说的烦了,又有些困,才会用这种万金油的说法来结尾。
掐过架的人都知道,一般你如果说“大家每个人都不一样,各自有各自想法,不用强求别人” 这样双方讨好的话,一般掐架也就掐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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