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古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这种例子数不胜数,但无一例外,都提前的被‘主’预测到了。
凡昌礼说:“没人知道‘主’的来历,也很少有人知它的存在。但有一些奇人异士,却可以凭借一些小小的线索追踪到它。但就在近几个世纪,它销声匿迹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有人把它藏起来了。”
我听得头皮都麻了。
我赶紧打住,说:“停停停,怎么我听着感觉像在说神话故事似的?”
凡昌礼说:“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当做这是一个神话故事。但很不幸的,我可以告诉你,在它的努力下,已经得知了到底是谁在隐藏着‘主’的行踪了。”
我有种不妙的感觉,下意识的问:“谁?”
“他们分别是唐、高、苏、陈、叶。”
凡昌礼很怪异的笑起来,说:“刘明,我其实很佩服你,没想到你竟然可以跟其中四家都扯上关系。”
我冷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其实就在近段时间里,它已经派人调查过你了,但是让人郁闷的是,你的底细很清晰,也很空白,你确实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穷人孩子。”
我冷笑说:“难道你还以为我是个隐藏得极深的富二代吗?”
凡昌礼却没有立即回答我。
他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刘明,你现在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自求多福吧。”
凡昌礼那瘦弱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渐渐地,我就看不见了。
我遥了摇头,很乱。
我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里。
身边的人,我分辨不出真假,难怪我总觉得好像老是有人在窥视我,肥狗经常说我傻逼,说我自己找死陷进去云云,还有突然之间就变得神秘起来的林家豪,想起了那仓库里他们在谈论的话,不知不觉中,我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
唐悠然过来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暖。
她说:“不要想那么多,你也说了,那凡昌礼不知道是敌是友,他的话不可全信。”
我吸了口气,说:“对的,可能我们只是在自己吓自己而已,什么狗屁‘主’,什么隐藏的东西,什么阴谋诡计,我管它那么多做什么啊?”
我们回到刘应轩两人的身边,大家都觉得饿了,于是在路边等了半天,终于拦了一辆已经挂着打烊牌子的出租车,不顾司机的阻拦,硬是坐了上去。我们承诺多给一倍的车钱,生气的司机才肯开车。
我们的学校在市中心,我们正处身在闹市外,又不认识路,如果步行的话,估计得走到下半夜。
折腾了一整晚,我们都有点困,唐悠然抱着我,在车上很快就睡着了。
车走了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学校外的路口。
我叫醒了唐悠然,付了钱,几个人就下车了。
我看了看手机,是凌晨的两点钟。
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很冷清,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
我们只得往前走,又逛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一处正准备关门的烤鱼店。
老板见我们风尘仆仆,知道应该是水鱼,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店里什么最贵的东西全拿上来了。
我心里苦笑,如果换成以前的我,这么一顿饭下来,我一个月做兼职得来的钱,估计一次性都得全吃光了。
刘应轩张森两个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敞开肚皮就开始吃,那疯狂的样子就好像饿了十几天的乞丐一样。
一阵风卷残云,半响后,满桌的菜全被吃光了。
唐悠然说不饿,就吃了半碗饭和喝了一瓶饮料。
我去买了几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看着刘应轩两个人涨红的脸,心里很感动。
现在唐悠然回来了,小娘皮回来了,那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回来了。
这都得靠他们帮忙,如果单凭我一个,估计到现在还一筹莫展,而唐悠然可能也早就被林家豪转移了。
说起来,我还真得庆幸有这么真诚的两个朋友。
吃了饭,张森说这里离学校不远,累了半宿,咱们得回去睡觉了。
我说好,明天我再继续请你们吃饭。
在街上跟他们分别,我则带着唐悠然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昏黄的路灯下,衬托着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清冷中带着一缕温馨。
我问她:“小娘皮,你告诉我,你被那凡昌礼推下悬崖之后,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时候全部人都以为她死了,连我也以为她死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生还率真的是微乎其微。
唐悠然说累了,然后跳上我的背,让我背她。
“其实,救我的人,就是那个凡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