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后出来,夏春天像是羞于见到他一样的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缩成了一小团。
溯风走到了门旁,手就放在门把手上,他没有急着开门,而是背对着身躯,侧着头,眼神看向了蒙在被子里的夏春天,第一次,他很认真的对着夏春天道出了承诺,“春天,在这里等我一会儿,等我帮助深哥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我会对你负责。”
说完,溯风又静站了几分钟,发觉夏春天依旧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听到溯风所承诺的话的夏春天,在溯风前脚刚离开卧室的时候,后脚她就伸出了小脑袋。
一个男人,不敢轻易对一个女人说出负责。
因为,对于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来说,负责,便是一辈子。
相爱的人,责任,是一生,是爱情的见证,婚姻,只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稳固。
对于两个没有爱情的人来说,婚姻,是利益,是交易,是枷锁,是坟墓。
而她跟溯风之间,又是什么?
…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溯风从里面走了出来。
向情深倒是不惊讶,惊讶的人,成了溯风。
“深哥,你怎么在这里?”溯风问。
“等你。”
“哦。”溯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让你久等了。”
“没事。”向情深看了一眼他身后禁闭的房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睡了?”
“啊?”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向情深说了什么的溯风,轻点了点头,更加不好意思的将垂下去的头,垂的更低了。
“你对人家的感觉是怎样的?”
“……”
感觉?
很微妙,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既然睡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就算无关乎爱情,你也是一个男人。”
“我知道了深哥,我会的。”
向情深轻点了点头,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
溯风跟在他身后,小跑着走到了他旁边,“深哥,你一夜没睡?”
向情深没说话,只是轻眨了眨眼皮。
溯风环顾了一下四周,快要经过自己的套房门前时,他伸手拦住了向情深,“深哥,我有话跟你说。”
“等事情办完了再说吧!”
向情深绕过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
溯风往退着,又再一次拦住了向情深,俊颜上的表情异常认真,“是关于何缘浅的……”
向情深蓦地停下了脚步,抬眸看向了他。
“这里不方便说。”溯风往前走了几步,刷房卡,打开自己所在的套房门,站在门口,示意向情深进去,“进来再说吧!”
向情深一走进溯风的套房里,溯风又左右环顾了一下走廊上的情况,随手,关上了房门。
“说吧!”向情深双手抄兜的立在客厅中央,等着溯风讲关于他所知道的,何缘浅的事。
“深哥,你不用去梵天那里亦或者夏星辰那里问七年前的事了。”
向情深蹙了蹙了眉,斜睨向溯风。
“你知道了什么?”
“昨晚我不是偷偷潜进梵天的房间了吗?你猜我偷听到了什么……”溯风一说到偷听到的消息,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