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哀说了很多的话,直到临江大桥的车辆与行人越来越多,她才慢慢起身,离开。
回到伊甸园,她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留了一张纸条,就坐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去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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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醒来时,已临近中午十二点。
当他看清躺在身边的女人的面孔以后,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像是嫌弃这个女人有多恶心一般,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的起身,穿衣。
许芳菲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无措的醒来,当她看到时遇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离开,便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急急忙忙的叫住了他,“阿遇……”
时遇没说话,也没有回头看她。
但许芳菲已经从他身上生冷的气息摸索到,她若是说了他不想听的话,他一定饶不了她,但要是她不说,很有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所以,她咽了一口唾沫,试探性的问出了声:“阿遇,我们昨晚……”
“你给我闭嘴!”时遇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来的。
许芳菲深呼吸一口气,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开了口,“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可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的做法的确不对,但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执意要跟夏时哀在一起,毁了你的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阿遇,你是爷爷唯一的寄托,你是个聪阴人,你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弃爷爷于不顾,弃整个小时国际于不顾吧?”
“……”
“阿遇,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不介意你心里的女人不是我,按照目前来看,只有娶了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想我娶你?”时遇勾唇,冷冷的笑看着许芳菲,一字一句的吐出最后两个字,“做梦!”
话落,他大步流星的摔门而去,只留下许芳菲在房间里歇斯底里的大吼,“时遇,你不想娶我不是你能选择的,你已经背叛了夏时哀,她是不会接受你的!”
接不接受他,那是她的事,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只要能随时看到她,就算一辈子都不接受他又有什么关系?
她笑,他陪着。
她哭,他也陪着。
他要的不单单只是她的心,还有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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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首都机场,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女孩儿刚一出机场大厅,面前就停来了一辆红色跑车。
坐在驾驶座的短发女孩儿轻拍了拍副驾驶座的椅背,流里流气的冲连衣裙女孩儿吹了吹口哨,“Hey, babe, do you want a ride?”
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摘下墨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开着跑车的短发女孩儿,“诶我说,三年不见,傍到大款了?”
短发女孩儿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焉巴了,“你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吗?你还好意思说三年不见啊?坐还是不坐?不坐我可开走了哈。”
“坐坐坐,我家晓晓好不容易开车来接我,我岂有不坐的道理?”
“老实交代,这三年都去哪儿了,可别忽悠我说跟哪个野男人躲到深山老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