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天微眯起冰蓝色的眼眸,恶狠狠的冲溯风的耳边吼,“是你姑奶奶我打的你!”
溯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耳朵被夏春天吼的里面嗡嗡声直响。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恼怒的看着夏春天,“夏春天,你怎么在这儿?”
夏春天呵笑了一声,“你在这儿,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儿?”
“从我身上起开!”
“nonono。”
溯风看了看四周,发现空无一人的楼道只有他跟夏春天两个人,起码最多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他只乞讨包厢里的人不要这个时候出来。
“夏春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像个儿妈婆一样坐在男人身上。”
不说还好,一说她像个儿妈婆,夏春天气的更恼了,她狠拍了拍溯风的后脑勺,“我爱咋滴咋滴,你管得着吗?”
“难怪没人要。”溯风不满的嘟囔着。
夏春天拍溯风后脑勺的力道开始逐渐加大,本就喝大了的她,越加没轻没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试试,真是反了你了,我还真不信我夏春天治不了你了。”
“啊!夏春天,你轻点,你这个男人婆,活该没人要,你轻点儿啊……”
“骂姑奶奶我,还让我轻点儿……”夏春天挽着袖子,又开始对着溯风一阵拳打脚踢,“臭小子,老娘今天非阉了你不可。”
说完,就空出小冲溯风不可描述的地方抓去。
由于溯风是趴在地面上的,也幸亏他是趴在地面上的,不然被夏春天这样一抓,他这辈子不就成太监了?
“夏春天,我警告你,你再不住,就休怪我不客气!”
溯风浑身疼的抓耳挠腮,他双腿夹得紧-梆-梆的,奈何夏春天的小挤了半天也没抓到重要部位。
没抓到不说,她的却被溯风的腿夹得挣扎不出来了。
哟呵,还威胁她是吧?
“臭男人,松开。”
“你下去!”
“好话不说第遍,松开。”
“你下去!”
夏春天使劲儿的拍着溯风的后脑勺,“松开,你松不松开,我让你松开,臭男人,我让你松开!”
被夏春天压在地板上的溯风,再也忍受不了夏春天的野蛮动作了,他一个翻身,坐在她身上的夏春天就经受不住惯性,朝风仰去。
溯风怎么可能再给她打他的会,所以,这一次换他将夏春天压在地板上,禁锢住了她的双和双脚,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被瞬间以劣势压在地板上的夏春天,气势依旧不减的怒瞪着溯风,“从姑奶奶我身上下去!”
“我就不下,你能拿我怎样?”溯风空着的一只揉着疼痛的后脑勺,心里不禁腹诽,这蠢女人真tm下得了死。
他上辈子既不欠她家米,也不欠她家粮,她怎么从小到大,就老是看不惯他呢?
想到这里的溯风,饶有味的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身下夏春天的小身板,最后停在了上半身。。
夏春天被溯风的眼神看得心里更加火大,本就喝得有些大的她,顿时醒了八分,“把你的狗眼睛从姑奶奶我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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