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上楼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老伴儿胆儿小,害怕招惹麻烦,上来叫我回去,正好你们也开始赶人了,我就回家去了,没想到就这也能被你们注意到!
后生可畏啊!警察都是你们这样的,我们老百姓这心里就踏实了,不用担心治安好不好了!”
宁书艺原本还以为当日一副怕事模样的老人,应该很难让他们愿意配合,并且把话匣子打开,结果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外面下棋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这大爷态度现在竟然如此配合。
“大爷,那当天跟邓庆蓉吵架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您看到了么?”既然大爷已经很好说话了,那她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该问什么问什么。“我看到了!我站楼上窗口看到!”大爷顺着车窗往外指了指,试图帮他们指出来自己家窗口的位置,“要不我咋能知道那女的看着是个什么岁数的人呢!
那女的那天估计都气疯了,一边走一边还止不住骂,时不时回头骂几句。
不过该说不说的,估计那人也还算是一个挺有素质的吧,就是太生气了才会一直骂个不停。
就那么个骂法儿,说来说去,能说出来的也是‘无耻’啊,‘不配’啊,‘垃圾’啊这些,没有什么脏话。”
“大爷,长相……”宁书艺忍着笑提醒大爷他跑题了。
大爷一拍脑门儿:“嗨!瞧我这脑袋,刚才还想着说跟你说说那人长什么样,结果这就说别处去了!
那女的啊,长得跟我们楼上那邓庆蓉长得可像了!
这不是我一个人看着觉得像,我老伴儿当时在窗边看着也觉得像,我俩还猜呢,这肯定是实在亲戚,不是实在亲戚不可能长得这么像!
但是实在亲戚能闹得那么撕破脸,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事儿!”
“这个女的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的?没有什么同伴和她一起?”霍岩问。
“一个人来的!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跟着她一起。”大爷对这件事很显然印象深刻,连回忆一下都不需要,可以径直做出回答,“她开了一个车来的,车就停楼下,我们老两口在窗边上那时看着那女的一路骂骂咧咧就上了车,开车就走了,绝对就她自己。”
“那个女人说话是哪里口音?”
“我听着可没觉得有口音。”大爷摇摇头。
宁书艺在记事本上写下了“本地口音”四个字。
“车子是什么牌子的,车牌号码是多少,您能记得多少?”记下来之后,她又问。看书溂
“车牌子我认识但是叫不上名!是一辆浅灰色的车,挺老大,SUV,好像是美国的牌子,就是车标长得有点像个盾牌,里头好些个格子,现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早些年那也是大款才能开的东西!”
听他的描述,宁书艺也大体能够猜到是一个什么品牌的车:“车牌照是咱们本地的么?”
“是!就是咱们本地的牌照!”大爷回答得十分笃定,“车牌照我可没记全,她停车在那儿的时候我家窗口看不到车牌照,她上车开走的时候又太快了,我也没看清,就记得最后面好像是一个数字1和一个打扑克牌里那个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