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常君超没有搬走之前,有一次我老公在楼上跟我动手,又砸东西又骂,常君超在楼下估计是听着有点受不了,还上来敲门,想要劝架。
他说我们在楼上动静太大了,影响他爸爸养病休息,而且跟自己老婆,哪能那么粗鲁呢。
我老公当着他的面倒是没说什么,就光是让他别管别人家的闲事,那么喜欢装好人,自己找个老婆回家爱怎么对待怎么对待,别人家的老婆他最好离得远一点。
常君超也确实不好插手我们家的家务事,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老公就更生气了,非得说觉得我们两个背地里是不是有什么,不然为什么跟常君超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要上来管闲事。”
王红珍打了个哆嗦,似乎在讲述这个过程的时候,又一不小心回忆起了当时被丈夫家暴的恐惧,但还是继续说道:“那个时候,邓庆蓉就已经不在家里面了,大概是在那之前一个多月就走了,走的时候我记得我还瞧见了,看她拉着一个行李箱,一个人走的。
本来我以为她可能是出门一段时间就回来了,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基本上就是常君超一个人,又要出去工作,又要照顾家里生病的爸爸。
所以我很确定,可能邓庆蓉一开始的时候挑拨离间,给我们家开了一个很坏的头,但后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把什么都赖在她的头上。
毕竟跟我动手的是我老公本人,如果他不是那样的人,一百个邓庆蓉也没办法挑拨他对我动手。”看书溂
宁书艺倒是从她的话里,忽然想起了后来常君超和邓庆蓉母子的邻居那边,关于常君超的传闻。
于是她便问王红珍:“你老公对常君超说让他自己回去娶个老婆,这算是在故意刺他软肋,想要挑衅他,激怒他么?”
王红珍听了宁书艺的疑问,表情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困惑:“我老公那么说,为什么是刺常君超的软肋?”
“你们和邓庆蓉一家住邻居的时候,没有听说过关于常君超身体问题的说法么?”宁书艺没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白,稍微隐晦了一点,“就是不太适合结婚娶老婆的那种问题。”
王红珍摇摇头:“没有啊。我记得常君超的爸爸还没有受伤之前,我跟我老公刚结婚第二年还是第三年来着,常君超还带过女朋友回家来呢。
我记得那个小姑娘挺漂亮的,人长得娇娇小小,两个人在楼下还特意买了牛奶什么的,大包小包提着,高高兴兴上楼去的。
之后没多大功夫,可能也就不到一个小时,我在阳台上面晾衣服,就看到那个女孩子冲了出去,常君超在后面追,两个人在楼下好像是闹了别扭。
最后那个女孩儿走了,以后就再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