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书房之后,秦珏也就随着罗锦言了,既然宠她,那就宠个彻底,她想要孩子,他就贡献到底,又不是养不起,真若是有危险,把她们娘几个送到安全地方便是了。
可是罗锦言却没有动静。
秦珏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这阵子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一个时辰。
之所以是在晚上练,是因为早上起不来......
罗锦言把他的手拍开,笑道:“是谁总是不想要他,他生气了不肯来了。”
秦珏哈哈大笑:“那好那好,我们去红螺寺把他引过来,对了,岳母和二表嫂也一起去吗?”
去年时,她们三个是想结伴去的,无奈家里的孩子都还太小,这才没有去成。罗锦言又提起红螺寺,秦珏便以为是三家人一起去。
罗锦言摇头:“我没有告诉她们,你也不许说出去,到时我们谁也不带,只是一家四口去好好玩两天。”
何氏和傅氏都还没有动静,若是她说要去红螺寺,这两位肯定会跟着。
她是去向秦珏摊牌的,自是不能带上别人。
而且这件事太隐秘了,她也不想让除她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秦珏笑着应了,进屋换了衣裳,趁着月色练起剑来。
他使的就是李青风送他的那柄软剑。
他以前没有练过软剑,这套剑法是后来才学的,如今已小有所成。
罗锦言喜欢看他练剑,秦珏也曾经教过她,可惜她太懒了,学了几招便不了了之。
月光下,剑影绰绰,秦珏便置身在这片剑影之中,犹如蛟龙出水,又如白蛇吐信,软剑不同于其他兵刃,阴柔有余,阳刚不足,很少有人能将软剑练好,秦珏为此投入的精力很多。
罗锦言看着出神,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她喜欢看秦珏练剑,喜欢看豫哥儿乱跑,也喜欢看元姐儿刨坑。
秦珏一趟剑法练完,竹喧捧了凉茶给他,他大口地喝完,罗锦言用帕子给他拭去额头上的薄汗,秦珏趁势环住她的纤腰:“好久没有看你跳剑舞了。”
罗锦言甜甜一笑:“好啊,从红螺寺回来,我就跳给你看,唉,再不跳就又跳不动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很快就能怀孕呢,怀孕以后,是不能再跳舞了。
两天后,便是春闱的正日子了。一大早,秦家的爷们儿在天心阁外祭拜,秦珏也带了豫哥儿出席,让儿子多见见世面。
没带乳娘,父子两个穿着一样的深蓝布袍,只带了两个小厮便出门了。
快晌午时,豫哥儿回到明远堂,就对罗锦言道:“娘,祖父不让烧香。”
他已能说简短的句子,而且吐字清晰,比年长一岁的二舅舅地养说得还要顺畅。
地养有很多字还说不清楚。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罗锦言不太明白,问道:“为什么不让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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