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管先生,我是陆晴蓝。
”
“陆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做手术想要插队的话,很抱歉,没有办法。
”
管殇名声在外,年纪轻但是技术好,现在已经是专家级别。
很多人都想要挂他的号,又抢不到,便通过各种渠道想方设法联系他。
不过他做事原则性强,从没坏过规矩。
哪怕是亲人要做手术,也从未破过例。
林烟看了眼眼底亮晶晶的苏平夏,“你老婆喝醉了,在……嘟嘟嘟。
”
电话挂了。
管殇甚至连话都懒得听完。
“肯定因为是你说话,我老公以为你是骗子。
你手机给我,我来打!”
苏平夏抢过手机,按了管殇的号码,“老公,是我啊,我……”
“你想结婚,我已经跟你结了,其他的你别再奢望。
别想着用孩子捆住我,我不会让你怀上我孩子的,而且孩子也不是用来绑住一个人的工具。
”
管殇声音很冷,带着不耐烦。
“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再来找我,嘉嘉会不开心。
就这样。
”
苏平夏看着挂掉的电话,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她把手机还给了林烟,嘴里碎碎念,“没事的……没事的,等管殇想起来我就好了,他平时最疼我啦!”
哪怕现在醉成这样,她舌头都大了,也并未抱怨过管殇。
林烟搀扶起苏平夏,这次她没再闹,乖乖跟着她上了车。
她们回了苏平夏跟管殇的婚房,只不过里面黑洞洞的,不见半分光亮。
苏平夏冲着林烟摆手,朝里走去的时候,就像是主动走进了无尽深渊。
……
林烟回到陆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一群人在找她。
看到她,陆父陆母哭着便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哎呀,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你可真是要了你老爹我的命了,要是你再不回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林烟上辈子有养母,后来也找到了亲生母亲,可却从不知亲情二字怎么写。
之前她在林家,跟林父林母之前也是冷冷淡淡的,说是父母子女,更像是上级跟下属。
至于杨琴,她对林烟来说就是个只会抱怨的陌生人。
如今被陆父陆母这样紧紧抱着,听着他们直白而热切地表达着对她的关心,林烟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等他们好不容易情绪平复些后,林烟拿着手机道:“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
陆父陆母,“……”
“嗐,你傻了这么多年,忘了你会用手机了!”陆母拍了下陆父的脑门,感叹道。
林烟,“……”
一般忘了什么事情,不都是拍自己脑门吗?
偏生陆父对此十分习惯,只是提出一个很小的意见,“老婆,下次拍头顶,别拍前面。
留下红印,员工们看到不好。
”
陆母也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
夫妻俩拉着林烟嘘寒问暖,盯着她吃罢饭后,这才想起便宜儿子。
“他那个五大三粗的哪儿能照顾好阿栾?这事还得让我们宝宝来。
”陆母还记得要撮合女儿跟池栾这件事。
冲喜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可不想女儿再出什么事了!
陆父一向是妻唱夫随,“对,得女儿去。
”
他们不知道池栾中弹受的伤,只以为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毛病。
林烟也不好跟他们说这件事,只能委婉道:“不方便。
”
“怎么不方便?只要他们两个不是搞基,你不是第三者插足……咳,反正就是你得去照顾他。
”
陆母人长得娇小漂亮,劲儿却很大,拽着林烟就去了池栾房间外。
“祈南啊,你照顾一天了,换你妹妹来照顾……卧槽!”
林母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的一幕,没忍住爆了粗口。
床上,池栾红果着上身躺在那里,腹肌胸肌一样不少,再加上那张过分精致的脸,看起来赏心悦目。
而陆祈南半趴在床上,刚好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胸膛不可描述的那部分。
饶是林烟重活一世,觉得没什么可以震惊到她,此时仍旧忍不住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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