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台识得在下?”唤作李白的青年奇怪道。
秦墨看着他觉得有些好香,他刚念了一首词,却没想到就遇到了一个大诗仙,只不过此李白,非彼之李白。
至于他说这首词不够大气,秦墨自然不敢苟同,虽然不记得这是哪个女词人写的,不过这在他故乡,却是大名鼎鼎。
“不认识。”秦墨回道。
李白有些疑惑,却并没有问秦墨为何喷酒,笑道:“不知兄台贵姓?”
“秦墨。”秦墨开口说道。
李白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好名字,兄台不是中州人吧。”
显然李白不相信秦墨是至尊榜第一的那个秦墨,只当他不肯吐露真名,便用假名开起了玩笑。
“不是。”秦墨回道。
不一会,小厮便上了酒,果然如传闻一般,酒液清纯,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香味,闻之醉人。
见秦墨比较冷漠,李白放下折扇,被秦墨倒满,喝了好几杯,这才说道:“不知兄台可识得作词的这位佳人?”
“识得。”秦墨觉得自己应该认识,至于对方认不认识他,那就是个问题了。
李白听了大喜,问道:“兄台可否给在下引荐一下这位佳人?”
见秦墨一脸古怪,李白赶紧解释道,“兄台放心,在下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想一睹佳人风采。”
“在我故乡,她也应该死了几百年了吧?”秦墨不太记得具体的时间,心底嘀咕道,“没有非分之想才怪。”
嘴上却说道,“这位词人已经故去,却是无法引荐。”
“啊……”李白顿时一脸失望,周围也是一阵叹息。
自从稷下学宫建立后,中州文风鼎盛,却不是以往的人族能够相比的,几乎人人都能作出几首打油诗来,这种意境深厚的诗词,尤为引人关注。
据说,那位人族最高的人,就曾因为一首诗,而收下了一位弟子,这位弟子实力一般,作诗却是一绝。
由此,中州那些天赋不高,又想一步登天的人,便开始苦学,希望一朝一日,能有此大运出现。
“可惜,真是可惜。”李白饮了一杯,叹息了一阵,又问道,“敢问秦兄,这位佳人还有其它遗作吗?”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秦墨随口念了一首,模糊的记忆却清晰了起来。
他刚念完,四周赞叹声起,李白更是拿着折扇站了起来,左右踱步,过了很久,他突然坐下,道:“好词,真是好词,无缘得见,此生实在遗憾的很。”
说完,他又灌了几杯下去,不知是痛惜,还是其他缘由,过了很久,他又问道,“可还有其它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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