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西侯府的嫡长女,这些年她着实是任性跋扈惯了的,如今父亲和盛君突然战死,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才做了那些糊涂事!”
“王爷胸怀四海,仁德圣明,当不会因为她的任性蛮横而大动干戈!”
抬头看着叶千尘,魏盛勇道。
“呵呵你倒是会说话!一个军侯府邸的嫡长女心怀杀意为父报仇,却只被你说成了是任性而为!”
“的确,魏大小姐的任性和跋扈本王是早有耳闻的,可这样一个任性的人却是能调动五百多死士包括五个圣境高手来声东击西的放火破门,这恐怕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热血上头任性而为吧!”
“说任性她是有的,可是城府和谋略她可也是有的!”
“更何况她的夫君廖成虎如今就在泾州,其麾下更是收拢了五六万人马!这样一个有头脑,能调动大批死士并有五六万大军作为外援的大小姐,想让本王放了她仅仅就靠这个破烂玩意,怕是有些儿戏了吧?”
看着魏盛勇,叶千尘说道,说着还扫了魏君兰一眼。
魏盛勇一怔,低下了头,随后又抬头道:“王爷,这块令牌在寻常人眼里的确是不值钱的破烂货,可对我们这样的军侯府邸来说,它却是有着千金难买的意义!”
“王爷,您这些年不就是靠着同样的令牌东山再起了吗?”
“同为军侯府邸,镇北侯府在失去了三十万镇北军后依旧能让朝廷和陛下忌惮,而我镇西侯府亦是如此!”
“我父亲坐镇西境二十多年,他留下的财富和势力纵使比不得叶昭大将军为您当初为您留下的,但也不会差多少!”
魏盛勇道。
“嗯?呵呵……”
听了这话叶千尘笑了,笑的很玩味,也笑的很诡异。
并且他笑的时候不是看着魏盛勇笑,而是看着魏君兰笑。
突然,他开口道:“值得吗?”,却是依旧看着魏君兰。
魏盛勇一愣,看了看叶千尘后又看了看魏君兰,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问你,值得吗?”
“你既然知道了这东西的意义,并且已经执掌了它,就这般交给我只为换一个魏盛云,值得吗?”叶千尘转头,看着魏盛勇道。
魏盛勇明悟,点头道:“值得!”
“镇西侯府已经败亡了,而今时今日也不同于十九年前!更何况我是庶出,虽然掌握了这令牌,可这令牌背后的人手和势力也未必能够信服我!”
“盛云和我虽不是一母同胞,可也是亲兄妹,若能换得她一命,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魏盛勇认真道。
“啧啧,你倒是诚恳啊!里外的话都说了个明明白白!怎么是怕本王听不明白,还是怕她们听不明白?”
“也是!这东西如实放在你这位大娘手里,亦或者是魏盛云手里,怕真是有大用,可若是放在你手里,想要如臂指使的话少不得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甚至是手段!”
“不过你想过没有,这东西放在你这个血脉至亲手里都派不上大用场,交给本王,你觉得本王能放心的用吗?”
“侯门养死士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死士之所以被称为死士,那便是因为他们只忠于自己的主人!”
“你这个镇西侯的长子都无法保证他们的忠心,你觉得本王能信任他们吗?”
“更何况,以本王现在的势力,还缺高手和死士吗?”
“要不这样吧,本王把她们母子三人杀了成全你如何?有他们在,你执掌这东西自然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可若是他们死了,你这个长子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镇西侯的一切了?”
“本王呢,虽说麾下猛将谋士无数,可是人才给谁都不会嫌多的!”
“他们死了,你执掌这令牌,随后在投靠本王,如此本王既能放心,而你也能跟着成就一番大业!”
“毕竟你虽然姓魏,可说到底你老子对你好像也并没有那么疼爱!更何况当年你母亲也死的挺惨的,而那时候你应该才几岁吧!”
叶千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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