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一行人醉醺醺的走了回去,路上一直在回忆着以前的一些事,不过更多的是他们在说,我和肌肉男在听。
回到宿舍之后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躺在小四川床上呆呆的看着上面的床板子,自动脑补一些画面,然后嘿嘿的傻笑,当然,这些画面都与大白腿有关。
小四川和小温州俩人见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傻乐,问我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咋参加了个毕业典礼把人都给参加坏了。
我说你妈的老子好着呢,你们两个没跟着一起去看看实在是太遗憾了。
毕业聚餐结束后没多久高强他们就要走了,高强走的前几天特地来我们寝室找我和肌肉男喝了一顿酒,说了好多。
他嘱咐我俩以后他毕业了,就不能继续帮我了,让我俩一定要提防黄毅的后手。
高强还说他这一走之后,我们学院的老大估计还是专科班接手,本科班的都太老实了,没法跟人家其他的学院抗衡。
肌肉男特地问了问以后我们学院的老大是谁,高强说等他走之前肯定要把他介绍给我们,到时候让他照应下我俩。
我问高强找工作是在这里找还是回老家。
高强说看看,他其实想去北京闯荡闯荡,但是家里人在家里都给他安排好了,让他毕业后直接回家,他现在还么打算好呢,反正肯定是要先回家的。
肌肉男当时非常装逼,非常伤感的说了一句话,这一走,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着了。
他这句看似有些漫不经心的话,在大家心里都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说啊,这一别,可能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了,人生有太多的分别可能就是再也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后会无期里面的那句话:跟人告别的时候,还是得用力一点,因为你多说一句,说不定就是最后一句,多看一眼,弄不好就是最后一眼。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高强骂了一句,草,瞧你说的,好像是生离死别似得,你们以后去东北玩就联系我,我招待你们,我有可能也经常回来看看,因为好多同学都在这边,所以也会叫你们一块出来坐坐,到时候你们别看不上我不出来就行了。
那天我们几个可以说是酩酊大醉啊,主要是没酒后,小四川和小温州回来后我们让他俩又去买了些酒,然后拖着他俩一起喝酒,其实男人也有感性的时候,所以我们几个人聊到共同话题的时候不由得多喝了一些。
高强走的那天我和肌肉男去送的他,他反复说以后去东北玩一定记得给他打电话。
送走高强之后我和肌肉男还有些伤感,大学里这么一个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就这么走了。
不过高强走之前还是挺给力的,把我们院里新上任的老大介绍给了我们认识,也是他们专科班的,算是他们专业的学弟,以前也老爱跟他屁股后面混,算是高强给他提携起来的,不过他的名字很奇葩,叫笑笑,是的,乍一听还以为是个女孩子,但是确实就是他的名字。好像是别人给他起的外号,因为这很符合他的特点,他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从早到晚,脸上一直都会挂着笑容,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笑笑,他自己也跟别人说他叫笑笑。
笑笑给我和肌肉男的感觉很好,感觉和和气气的,也知道我俩是高强的哥们,所以对我俩还是挺热情的,说以后都是自己人,让我们有事提前跟他打招呼。
虽说高抢走了,但是有笑笑在,我也算是放心了,至少在学校里,黄毅留下的余党是暂时拿我没办法了,大家势均力敌。
高强他们毕业之后我们也迎来了期末备战阶段,因为我上课老是睡觉或者玩手机,所以课程学的非常的烂,所以复习的时候差点难死我。
好在当时我们有几门大课是跟一班他们一起考的,所以我就提前跟麻花辫说好了,让她坐我前面,做完卷子往旁边推一推给我看。
而肌肉男则强烈要求坐我后面,小四川和小温州也都相继坐在他的后面,所以我们就形成了“铁索连环阵”,我这边是关键,而麻花辫这边则成了关键中的关键。
最后在麻花辫的帮助下我那几课答的都还可以,起码不会挂科。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就跟大白腿商量暑假回家的事儿,大白腿说先不回家,她哥让他那儿玩两天,她打算叫上我跟她一块。
我当时一听,这你妈的,去你哥那儿,对于我来说不就是龙潭虎穴吗,所以我一口就给她否定了。
大白腿求了我半天,我还是不答应,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嘴一撅,很委屈的说:“你不爱我了。”
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