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掌柜兴奋地问道:“这么说,来蒲山开分店这事定了?”
香浓浓点头应道:“定了,不但在蒲山开分店,还会在周边县城开呢。”
小秦掌柜笑道:“那太好了,我要跟宋县令好好商量下,咱们联手开店。莫愁客只打尖,不能住店,而我蒲山客栈能住店啊。这样你们莫愁客在蒲山可分店,我们客栈就不搞餐饭了,只卖茶水,而你们分店就开在我们客栈旁边,这样不管是在莫愁客吃饭还是在蒲山客栈住店,都能到对方店里去住店吃饭,这样多完美啊。”
“我们蒲山客栈一门心思做好客栈经营,而你们莫愁客只管做好菜品。”
香浓浓觉得他这提议还真不错。
本来吃住就是一家。
如此联手经营,能更好的打造莫愁客及蒲山客栈品牌。
想到这里,她点头笑道:“你可以跟宋县令聊个具体方案,我看若是合适,可以在莫愁客其他分店推广,这样蒲山客栈也能一起开遍大江南北。”
“哎吆,这太好了,多谢香掌柜成全,我就说我一眼看到姑娘绝不非普通女子,果然是。”
小秦掌柜兴奋地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秦掌柜,让他赶紧帮忙,为蒲山客栈跟着莫愁客开遍天下做准备。
“小秦掌柜恭喜啊,莫愁客是官商,你跟着她干,绝对好多着。”
傅景正看小秦掌柜还是挺靠谱,有原则,自然也乐得看他发展更好。
“多谢兄弟帮言,我们蒲山客栈绝不会辜负莫愁客官商的期望。”小秦掌柜信誓旦旦。
傅景正笑道:“那你赶紧回去跟老秦掌柜说说这事,以后忙起来,正好少跑这些风月场所,找个好娘子好贤内助,轰轰烈烈搭上莫愁客顺风船,做大秦氏客栈。”
小秦掌柜也是踌躇满志,答应一声,开心地走了。
他知道傅景正绝非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否则怎么可能会住在县衙内。
傅景正跟香浓浓继续在百花楼喝茶。
其实百花楼一楼大厅,就相当于戏园子茶楼酒楼,二楼才是那些嫖客们玩得地方。
若非傅景正也不会让香浓浓在这里。
当然在这里也存在着风险,特别是像香浓浓这样漂亮的女人。
有人竟然对她说荤话调戏。
傅景正二话不说,将那人小山羊胡子给拔剑削掉了,连带还削去了下巴皮。
那人登时疼得捂着血流不止的下巴,满地打滚。
傅景正冷声警告:“你再敢对我女人乱说话,下次削掉的就是你那颗脑袋。”
一句话,那人顾不得疼,也不敢反击,知道碰到茬子了,连滚带爬逃了。
老鸨过来又是赔罪又是安抚。
傅景正不耐烦地冲她挥手,斥责道:“忙你的去。”
老鸨话不敢再多说一句,行了个礼,乖乖走了。
其他客人见状,知道傅景正不好惹,都记得,那天百花楼跨院起火,宋县令挨个审问嫌疑犯,他是唯一跟在宋县令跟前的人,而且如今也住到了县衙,且跟莫愁客香掌柜在一起。
香浅那场闹剧,几乎蒲山县人都知道莫愁客香掌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