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浓便将银针轻轻贴着鼻子内腔插进去少许,并轻轻转动着。
“好就这样放着,我让香掌柜取出来的时候再取。”林大夫轻声叮嘱。
大约过来五分钟,林大夫这才说道:“可以取出来了。”
香浓浓将银针取出来,看到银针都变黑了。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这就是中毒的症状。
“林大夫我这是不是中毒?”
林大夫点点头,叹道:“确实中毒,而且是迷药。”
他而后又重新拿了一根银针,让吕清风照做,同样银针变黑了。
香浓浓见状扬声说道:“乔师爷及各位,你们觉得我不回莫愁客,在这里住宿正常吗?就算我们有家不回,在这里住宿,那用迷药迷自己又是为何?”
乔文镜想了想,出声说道:“香掌柜和吕公子被人下迷药算计了。”
“既然我们被下迷药算计,能有苟且之事?”香浓浓随即反问。
乔文镜正色回道:“自然不会有,你们都中毒昏迷了。”
说完,他扬声吩咐道:“来人,立刻去将道衙门报案看到香掌柜及吕公子在这客栈的人给我抓回来,还有那些说香掌柜的妇人。”
差人答应一声,就要去办差。
“人我都给带来了。”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景正。
香浓浓眸底涌上一抹惊喜,阿正来了,他相信她的清白。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定地望着他暖暖一笑。
李文山也来了。
经过审问,那报案的人招出是有人给他钱让他到衙门报信,但那人样子他没有看清楚,他带着一个面具,说话声音很粗,也是刻意变声了。
那几个到衙门指证香掌柜跟吕公子在路上搂搂抱抱的妇人们,情况跟这人一样。
也是拿了戴面具男的钱,才会随后跟着到衙门说香掌柜行为不端等等。
事情已然真相大白,香浓浓跟吕清风在从白云观回来的路上遭人暗算了。
两人中了迷药,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被人送到这客栈的客房中,造成苟且的假象。
如此,这客栈自然是有问题。
客栈掌柜一看情况不好,他正准备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溜走,结果被却被喊停。
傅景正冷声命令道:“过来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否则就判你是下毒之人。”
客栈掌柜并不知道他就是太子,见溜不掉了,怒声冲着他骂道:“混账,管你什么事。”
乔文镜一看,这还得了,竟然敢辱骂太子?!
他一挥手,示意差役将客栈掌柜抓过来,而后亲手打了他几个嘴巴子。
“你这张嘴若是不想要,那就割了喂狗,再胡言乱语就地正法。”
客栈掌柜看乔师爷那惶恐的样子,意识到情况不妙,眼前那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得罪不得。
他为了保命,全招了。
昨晚有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开了一间房,然后抬进去两个人。
而那俩人是谁,客栈掌柜并不知道,面具男子叮嘱他,若是有人问起,就说那俩人自己进来开房,且留下了字据。
香浓浓脸上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模仿笔迹这种事,竟然用两次,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