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进入南齐做海贸的人,都要严查,并登记造册等等。”
元极帝觉得有道理,微微点头:“这些容后再议。”
傅景正又说道:“父皇,孟乘风绝没有胆子敢私自跟马步通联手,做那些事,定然在朝中有人庇护,给他们大开各种方便之门。”
元极帝淡淡地说道:“那太子审吧。”
一听这口气,傅景正也登时心灰意冷。
父皇这是分明不想继续深究下去了。
到此为止,两件大事也算是有了完美的交代,孟乘风承认都是他做得。
傅景正还是不甘心,他决定那就再审审。
“孟乘风,你私吞大坝款及海上商贸赚的钱都藏在哪里?”
孟乘风心里明白,绝大多数都运送给大司马及他背后的靠山了。
他手上哪有多少啊,不过是比平常人多些而已。
太子审问,赃款藏在哪里,这就是要对账。
帐对不上,自然是他背后还有人。
孟乘风想了想回道:“虽然我私吞不少朝廷拨款及海上商贸挣钱也多,但我花得也多。钱放在手里不花,将来查到还是麻烦,所以除了做善事,给自己立口碑,其他都花了。”
“存款不多,就是后花园的地窖中。”
傅景正冷冷一笑:“你这是很早就给自己做好了退路,孟乘风你若是交代出该交代的事情,我保你全家平安无事。但你不交代,灭你十族,你保的人再厉害能越过去皇上吗?”
孟乘风忙磕头求饶,连连说不敢,都是实话,身后再没人了。
傅景正自然是不信。
香浓浓看到孟乘风从袖子里拿东西,便猜到他可能要自杀,便急声问道:“孟大人,我有事请教,可否指点一二?”
所有人都望着她,脸上露出疑惑地表情。
孟乘风更是停住了手,诧异地反问:“香掌柜有什么事问我?我跟香掌柜并无往来。”
香浓浓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是来落井下石,只想问你,蒙面特使是什么人?”
一句话,让孟乘风不觉松口气,他想了想如实交代。
“蒙面特使是中都人,他在大火中烧坏了脸,很自卑,来到通县讨生活。大雪天,晕倒在我家门口,被下人救醒,我看他可怜,又是练家子,便收他做护院。”
“后来发现他挺有本事,而且又在本地没有人脉,跟哈柯文一样,用起来比较不受人注意,所以就让他做了我的蒙面特使,也算是利用了他那张被烧毁的脸,这样比较神秘。”
香浓浓盯着孟乘风,相信他没有说谎,蒙面特殊跟他的渊源应该就是如此。
但蒙面特殊却未必那么简单,他是中都人,且在大火中烧坏了脸,而且是练家子。
怎么想,香浓浓都有种直觉,他就是长公主别院里会功夫的公公,总管太监之类。
傅景正也一脸探寻地望着她,不知她问这个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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