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登时不高兴了,声音委屈地说道:“我还有个三哥,他还是个孩子啊。”
吕清风摇头说道:“那不是,那天说你哥哥的人,比你这位哥哥还年长呢。”
香浅再也忍不住哭声来,好像是被羞辱了一样。
“你这不是想破坏我清白名声么?我跟着长公主姨母出来,又是随驾圣前,可敢言行不端?更别说跟人勾三搭四诬陷你了,再说我又不认识你,不认识香掌柜,为何绑架她?”
吕清风也是被问懵了,是啊,她费尽心机,从他那里拿到字据,绑架浓浓为何?
“但我确定就是你,因为我有证据。”
他一再确认,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认错人,声音坚定地说道,至于为什么,那不管他的事。
香浅扭头望向香成远,哭着求助:“大哥,你就眼睁睁看着这陌生人如此欺负我?”
香成远又一次被拉出来了,他恨不得给她几个嘴巴子。
燕山府庵堂礼佛是白做了那么多天,贼心还不死。
他已经能确定就是她了。
若非她绝不是这副声气,香浅的性格他太了解了。
香成远淡淡地回应:“小妹,既然人家指认你,那你就找出不是你的证据,否则我怎么帮你?我又没有跟你在一起,无法证明。”
不过他还是暗中提醒她找证人,证明自己不在现场。
香浅自然明白,她也是被吓糊涂了,毕竟皇上太子都在呢。
她忙又扭头,哀求地望向长公主,希望她能给她作证,皇上一定会相信。
长公主却没有接她的目光,否则便是当众证明两人串通一气。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个小蹄子,今儿是怎么?竟然傻了?
她能听明白,她还能听不明白?
用得着这样明目张胆地暗示她帮她证明不在现场吗?
香浅见长公主没有理睬她,绝望地收回眸子,低头站在那儿。
六皇子此时自身难保,自然也不会救她,她陷入了绝望地恐惧中。
因此暗暗发誓,若是这次能侥幸逃过一劫,她绝不会放过在场任何看她热闹的人。
傅景正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望向吕清风:“吕公子,你手上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香小姐?她可是镇国公唯一女儿,从小跟在长公主身边长大,不是你想诬陷就能诬陷的。”
吕清风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钗簪:“这是跟我相撞那位姑娘头上掉下来的发簪。”
香浅见状,登时大惊失色。
她回去后,才发现头上少了一个钗簪,意识到可能碰撞时候掉了,当时没有注意。
这个钗簪比较特殊,是及笄礼上镇国公送给她的礼物,当时特意找人打造的金镶玉钗簪,还镶嵌着名贵宝石,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香浅,不过很隐秘。
为了讨好父亲,只要是重要场合她都会带着这枚钗簪。
这次跟着长公主随驾出行,自然也是带着。
现在竟然在吕清风手上。
傅景正看到香浅的表情,就明白了,这个钗簪是她的。
他望向香成远,淡淡地问道:“香大公子你可认得这枚钗簪?”
香成远在吕清风拿出钗簪第一瞬间,他就知道那是父亲送给小妹的及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