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开心答应着,低垂眸子里却隐藏了太多情绪。
“这不是香老板吗?”
长孙云天身后带着两个随从,迎面走来。
“请问老人家您有事吗?”
“有事,有事,当然有事,香老板可否借一步到茶馆说话?”
长孙云天一边说,一边给傅景正眨眼睛,小子我为你都亲自出马了,这会你还拦着我不?
傅景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报以微笑回应。
以前他身份香浓浓不知道,怕太傅说出什么话来,当然要拦着,现在不同啦。
香浓浓知道他是太子,也不差知道老头儿是太傅,毕竟还是好事。
香浓浓在旁看两人挤眉弄眼,脸上现出疑惑地表情,但依旧是礼貌回应:“好。”
傅景正扭头望向吕清风:“吕公子你就先请回吧,我夫子找浓浓有事儿,你不方便听。”
吕清风登时气得瞪眼,哪有这样的人。
“浓浓是我跟我一起出来的,我得安全把她带回去,岂有一个人回去的道理?若是香姨询问,我如何回答?吕某人从来做事有始有终,休想将我支走,我得对浓浓此行负责。”
看他那读书人倔脾气上来了,傅景正很是好笑。
“浓浓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有事?我出事她都不会有事。”
“就是跟你在一起,她才会有事,跟我在一起绝不会有事,你整日里神神秘秘,招灾。”
吕清风一脸冷然,说话跟那有记忆的香浓浓一个味道。
长孙云天冷眼旁观,没有说话,心里却打开了小算盘。
感情太子这是还有个拦路虎啊,怪不得跟香老板好事多磨,到现在都还没个准信。
看来他得帮着想想办法了,谁让他是太子夫子呢?
“吕清风,你就先回去吧,在这通县地界,谁不认识我啊,能出什么事?”
吕清风见香浓浓也开口赶他回去,脸上表情很受伤地委屈。
“浓浓,你是跟我出来的,你忘了,从前你跟我出来,是绝不会跟第二个人走得,还说,做事要善始善终,跟我出来,就要跟我回家呀。”
香浓浓:“……”
失忆前的事,她顶点想不起来,自从这吕清风回来,给她带来了多少坑啊。
不过倒也像是她的作风,喜欢善始善终,从不半途而废。
“吕清风,现在这位老先生找我有事,我怕耽误你学习,殿试虽然还早,要等下半年,可竞争很大,时间紧迫呀,你等我,我心里过意不去,又不能推了老先生的事。”
她艰难替自己解释着,亏他在准备殿试,正好给了她难得理由。
长孙云天听到这话,在旁开口问道:“这位公子,你在准备下半年殿试?”
吕清风没好气地应道:“当然,我是本着前三甲去得呢。”
要不是这个老头,横插一杠子,怎么会被浓浓往回撵?
他哪里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
傅景正见他对太傅如此态度,登时沉声警告:“吕清风,这是我夫子,请尊重!”
吕清风却不屑地嗤笑:“都是读书人,那为何为难读书人?非让我坏了自己规矩?”
长孙云天哈哈一笑:“吕公子是吧?你可随我们一起去茶馆,也可听我们说话。”
“夫子,您怎可让他随行?”傅景正好不容易找了跟香浓浓单独相处机会,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