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平,某别墅中。
卡察!
一只拔罐用的陶罐被砸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王忠军的咆孝声在别墅里响彻:“滚!都滚!”
一个拎着药箱,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色阴沉的从卧室匆匆走了出来,看了门外的王忠磊一眼,冷哼了声,就快步离开了。
“小陈,送一下汪医生。”
王忠磊向助理吩咐了声,就来到了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哥?”
里面没声音,他推门进去,却看到王忠军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落地镜,一动不动。
镜子里,他的半边脸耷拉着,看上去很是丑陋恐怖。
“废物!都是废物!”
他咬牙低吼。
这半年里,他看了国内外很多医生,却始终没有治好他的面瘫。
西医说这是未知病毒感染引起的面瘫,给他开了一堆药,但吃了却半点用都没有。
中医说他是风邪入脑,但他各种针灸、拔罐、刮痧、艾灸全试了个遍,却依然没有好转。
虽然中西医治疗方法都不同,但医生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那就是这个病拖得越久越没法治,很可能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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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王忠军又托人请了位颇有名气的中医来给他治病。
可拔了一个星期的罐,他的脸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于是,刚刚他直接暴走,把医生赶跑了。
“哥,你别着急,总会办法的。”
王忠磊安慰了他一句,见他依然气压低沉,就换了个话题:“哥,媒体那边已经在引导了,明天就能把火引到穆荣的身上。”
听到这个消息,王忠军眼中总算有了点光彩。
“王晶花这个贱人!”
他咬牙骂道:“她充其量就是个老鸨,要不是老子当初拉她一把,她能在北平买房?站都没站稳,就想分老子的家,她以为她是谁?”
“还有穆荣那个狗东西!”
王忠军眼神愈发阴沉了几分:“屁大点的小崽子也敢跟我龇牙?我先把他废了,看王晶花那个表子还怎么跟我斗!”
如果说他对王晶花是仇恨,那么对穆荣他就是憎恶了。
他的倒霉好像就是从年会上穆荣跟他翻脸那时候开始的。
先是莫名其妙的就得了面瘫的这个怪病,后来王晶花也叛变了,反手背刺了他一刀。
“真是个扫把星!”
他狠狠骂了句,吩咐:“多找几杆笔来,多写几篇文章出来,我要让那些蠢货看看,穆荣的下场,就是他们的榜样!我看谁敢走!”
王忠磊迟疑了下,还是劝道:“这样乱写的文章没什么根据,没有可信度,很容易被拆穿的。”
“被拆穿又能怎样?”
王忠军笑得有些狰狞:“你以为什么叫泼脏水?泼脏水就是往别人的裤裆上抹黄泥巴,只要抹到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算他洗干净了,别人也都会记得他拉过裤裆的事,根本不会在意那时候他裤裆上到底是泥巴还是屎。
我怕他拆穿吗?只要把屎盆子扣到他脑袋上,他就算列出一百个证据,证明盆子里的不是屎,别人也会认为那是屎,这就是人性!
那些关注这事儿的人就是凑个热闹,他们会关心什么电影内涵深意吗?他们只想看到华奸被骂,然后跟着骂两句,他们就舒坦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们创造一个跟着骂华奸,发泄的机会,这样就够了。
只要这盆脏水泼出去,剩下的事就和咱们无关了,让他们擦去吧!”
“另外,再给我安排一次采访,”
“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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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