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敬看也不太薛寄蔓一眼,“我心底有数。”
这才对薛翎说,“你仔细的说,我听听看。”
薛翎走向了薛寄蔓,反问道,“危言耸听?薛家大祸临头,三叔便是罪魁祸首之一,你当初和江陵王的谋划,这样不为人知的事情,你以为,他上位的时候,能容得下你?”
每个上位之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黑点被人所知,这本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薛寄蔓缓缓的垂下头,不敢否认。
薛翎继续说道,
“江陵王这人从来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温和,薛家有两条性命丧于他手。我们薛家和他之间,又怎么可能做得到相安无事的地步。”
薛寄蔓不愿相信。
薛翎继续说道,“与虎谋皮的后果,你们还没有想明白吗?三婶婶一开始敢放心的让二姐去与世子爷接触,不就是赌的是我们薛家在王爷面前的颜面吗?最后的结果,你们不是比谁都清楚?王爷是如何的一个人,是如何看待你们夫妻的,又是如何看待我们薛家的,还需要我细细的明说吗,当时若不是祖母豁出去一张老脸,将二姐的婚事定了下来,后面会发生什么,你们真的猜不到吗?但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有些事情就这样算了?”
薛翎的声音冷冷的敲打在薛寄蔓两人的心底。“他之所以到了现在没有轻举妄动,不过是因为想一网打尽罢了。”
薛承敬有些不解,“阿翎,你说仔细一点,我不太明白。”
“江陵王出谋划策,这事若是东窗事发,再有人乘机而入,他多年经营的名声便一朝不保,说句实话,如今皇上迟迟不定储君,必然也是在皇长孙和江陵王之间犹豫不决,皇长孙乃是嫡系长孙,本该是天经地义,皇上不肯正其名,只有一种可能,皇上确实有几分倾向于江陵王。”
这些朝堂之事,即便普通百姓并不精通,但是茶余饭后的谈论,也是略有耳闻。
薛翎娓娓道,“江陵王惊才绝艳,文韬武略,自幼时起独自前往封地,皇上下令赐婚,断他前程,这些年江陵王也是一直居于江陵,无召不入京,本本分分,即便朝中支持他的声量越来越大,而他也是越发谨小慎微,皇上挑不出半分错处的同时,心里自然也是带有几分愧疚的。若是这个时期,爹爹之死的真相传出来,你们觉得他怕不怕?”
薛承敬说道,“不可能,蛊虫是寄蔓下的,稳婆也疯魔了。他身为江陵之主,随便几句话,就可以撇清自己。若是东窗事发?”
薛承敬看向了薛寄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声音也忽然低落了些许,“只需要将事情推给寄蔓就可以了。”
这样说起来,他心底有些后怕,越发的觉得江陵王可怕,也明白了薛翎的意思。
薛翎说道,“事实便是如此,江陵王从不担心,而且心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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