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宗琴被骂的脸上挂不住,张嘴就说:“你这个姑娘,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就你这样的身份,有人愿意娶你不错了。”
谢舒窈并不生气,而是幽幽道:“那你可搞错了。”
今早上还有个人非要跟她在一起呢。
听到这话,冯宗琴跟高盛满对视一眼,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啊,你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是吧,不过像你这样的,哪家高门大户能娶你,该不会是给人当外室吧。”
谢舒窈简直被她的厚脸皮震惊到了,撇了撇嘴角说:“想象力真丰富,该不会是你自己勾搭野男人的经验吧,我怎么样,还用不着你操心。”
话音刚落,冯宗琴被气的一噎,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高嘉瑞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跟我娘说话呢,要是进了我家门,必须孝敬我父母,若是如此出言不逊,肯定要让你跪规矩。”
谢舒窈有些累,不想跟这些人胡搅蛮缠,按了按额头说:
“这话跟你未来夫人说吧,只是不知道谁那么眼瞎会看上你。”
说完,谢舒窈直接下了逐客令,“来人,送客!”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今天搭理他们真是多此一举。
一看要被赶走,冯宗琴脸上挂不住,气势却不能输,气哄哄的说:“别给脸不要脸,等哪天哭着求我们就不是这么容易得了,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在南阳,不会有人娶你的。”
看他们张嘴闭嘴把嫁娶挂在嘴上,谢舒窈简直要被气到失语。
“合着你心里除了男人就没别的事儿了是吧,神经病!”
*
谢舒窈这头鸡飞狗跳,裴景弋那边第二天就赶回来了。
不得不说,谢舒窈给的药确实好用,尤其是那个药片,他吃过后就在没发热,整个人已经生龙活虎了。
回到总兵府后,一进院子,他竟然听到张道坤家要办喜事儿。
搁平时,裴景弋是不会过问别人的家事的,不过今天他心情好,随口问了句。
“你儿子不都娶妻了,是谁要办喜事。”
张道坤笑的合不拢嘴,“回将军,是我那侄子,婚事就在南阳办,正想着到时候请您去压场子呢,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赏这个脸。”
若是就在本地,喝个喜酒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他刚到这儿任职,各方打好关系也不是坏事。
思及此,裴景弋问了句,到时候看吧。”
他抬脚要走,却听到张道坤跟旁人说了几句,言语中提到了望月楼。
听到这几个字,裴景弋耳朵又竖起来了,明明已经走开,还特地转身回来问。
“望月楼怎么了?”
提起望月楼,张道坤颇为骄傲的说:“望月楼的掌柜,就是我侄子未过门儿的夫人,虽然是个寡妇,但谁让她喜欢我侄子,长辈们也就认了,这不,马上就要成亲了。”
话音刚落,裴景弋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问起。
愣怔过后,他粗声粗气的问:“谁说她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