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悲惨操蛋的世界!又吊死了两个,在吊桥上,是拉索加的妻子和妹妹。”阿萨雷斯回来后就说道。“混蛋,混蛋!”“渣警,安静的坐下来,别走来走去。”“她们是无辜的,需要那样对待她们吗?”“我听到有个人说,拉索加的妻子和妹妹都是墓碑女巫的同伙。”“同伙?”“是这个意思吧,她们是碑女巫的同情者,只要同情女巫都不会有好结局。”对于恶巫岛上所谓的神秘女巫,根据汉森的说法,岛主c先生把她杀死了,是被蓝火虫烧死了。汉森还说,据岛民的传言,墓碑女巫很漂亮。“难道她们的死和拉索加没关系?”“不,路易士应该是借机搞事,拉索加我都搞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又扯上恶巫岛的女巫呢?”“这个墓碑女巫究竟是什么来头?”王灯明问阿萨雷斯:“你还听到什么?”“当他们吊死了那两个人女人之后,有四个家伙从我躲藏的经过,我就躲在草堆后,我当时被吓坏了,以为他们发现我了....”“我问的是,你还听到了什么?”“他们说到了你说的问题,看过墓碑女巫脸的人都死了,看到她背影的人没事。”“看到背影能活,看见脸就得处死,这什么说法呢?”森西:“我也不明白。”“他们就说了这么一句,当时路易士问那两个女人有没有看到墓碑女巫的脸,那两个女人临死都不承认,她们坚持说看见了墓碑女人的被影,很美丽的背影,可还是被吊死了。”“看到背影就说人长得很漂亮?”“背影一般很美的女人,我认为脸蛋基本上背影相匹配,不会差到哪里去。”森西:“导游,你平时很少泡妞吧?”“被你说对了,我的全部生活都被我儿子占据了,警长你认为呢?”“这个嘛.....我们还是不说这种无聊的话题,我就看到过背影美的冒泡的女人,回头一看我一个月没食欲。”“你还是说了,丑警。”“是你先抛出这个议题的,说正事吧,谁能猜到拉索加为什么要帮我们?”“为了和平和正义。”“导游,你可以去跳海了。”森西:“别说拉索加,说他的妻子和妹妹,路易士为什么要杀害她们,原因仅仅是同情墓碑女巫?”王灯明望着窗外。“你还听到什么?”“没听到什么,我看到路易士过了吊桥,应该是回他的教堂去了,他一个人回去的。”“你确定他是一个人回去的?”“是,就他一个人,走着回去,手里提着一盏马灯,没用手电筒,我在吊桥的附近躲了一段时间,没看见回来。”“导游,辛苦你了,休息去吧。”“不辛苦,警长还有什么吩咐?”“休息。”“好的,我休息去,晚安吧。”当卫星电话再次震动的时候,王灯明看看手表。蝎子:“有个人走进了教堂,是个男的,个子高高的,穿着神父的服装,胸前有十字架,妈的,他是魔术师!”“别他妈胡来,这不是魔术师,看准了,你看到这个人有胡子!他是路易士。”“不,他就是魔术师荣松,就是他,没胡子,他没胡子。”“老兄,这么黑你能看见他有没有胡子?”“超级望远镜里,他脸上几根汗毛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干掉他,怎么样?”“别动手,怕你看错了,什么望远镜这么牛逼?”“VEctoR系列听说过没有,地球上最贵的望远镜,军用的,我手上的这部望远镜,夜视功能强大,最大测距距离可达到24公里,没吹牛,单价六万三千多美元,这么昂贵的望远镜,你觉得我能看走眼?”王灯明问森西:“VEctoR系列望远镜你听过没有?”“乡巴老,VEctoR系列望远镜你都没听过,你是怎么当教官的?”“有什么了不起,我一般用madea,宜实用且质量高精尖!”蝎子在电话里喂喂喂。“别吵,知道你的仇家出现了,管好你的食指,放松点,你一开枪说不定就把金字塔给打飞了,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搞砸了我拆掉你!”蝎子:“妈的,见一个打一个,全部干掉进教堂搜查啊!”“笨蛋,如果金字塔不在教堂呢,全部干掉你找谁问去?”蝎子在哪边不断的爆粗口,等他骂完了,问王灯明:“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别急,路易士可能要回教堂,盯着他,等他到了再报告。”“王灯明我警告你,别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你再次重申,你要是蛮干的话,你一块金子都捞不着,你会重蹈幕骷谷的覆辙,你会自杀跳海。”蝎子无可奈何的收线。“蝎子太倒霉了,他损失了他的大部分人员,除了在幕骷谷那次,这是他又一次栽大跟斗。”“对,这家伙确实够倒霉,幕骷谷差点就埋葬了他,出来后默恩还对死缠烂打。”“你让蝎子参与金字塔的分赃是经过充分考虑?”王灯明举起枪,瞄着窗外。“搞大钱是需要人合作才能完成的,就像是劫匪抢银行,放风的,开车的,接应的,规划的,蝎子是个能手。”森西手里玩着一把短刀。这把刀是傍晚被人顶着她的那把,遗落在现场,控制森西的人只顾着去抓拉索加。“我当时感觉它的刀尖就要捅进我的腰部。”“感觉怎么样?”“比被人剥皮的恐惧小太多,不怎么刺激。”“你留着它干什么?”“老猎手死了吗?”“希望他活着。”“我就用这把刀挖出他的眼睛!”王灯明被吓得忙把她的刀夺走,并随手扔在角落中。“亲爱的,别神神叨叨,我的脑袋快当机了。”“渣警,是不是只要遇上这个该死的系列桉就会血腥,阴谋,杀戮纠缠在一起呢?”森西的话让王灯明陷入了沉思。教堂开始,到幕骷谷,再到冒险古堡,以及恶巫岛,因为系列桉挂掉的人,王灯明都数不过来。“到了这个阶段,我们应该给这个系列桉子定个名字。”“你想用什么名字,诸如开膛手杰克桉,斧头系列杀人桉,还是系列非自然奇诡桉件?”“不,叫恶魔之眼桉。”“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今晚你诗兴大发?恶心劲又上来了。”“看看我胸前戴着的是什么?”森西揪着他胸前的吊坠,笑道:“你开始怕死了。”“我早就怕死了,甜心,我死了都舍不得你。”“贱人一般都死不了,好人死得快,就像你这样的丑渣,太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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