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时的琴声起,柠七起哄着让人跳舞。又把香薷推了上去。
两人在雪中,一人抚琴,一人跳舞,天作之合。
“喂……”,欧少撞了景弋的胳膊,“这是哪里的公子?跟香薷挺配的”
“不知道,你问阿七”
欧少又反过来问她,“小时是哪家公子?”
“落难公子……”,样子像,实际上穷鬼一个,比她还财迷。
“那可惜了……要是阆中公子,样貌,身姿。又抚得一手好琴,跟香薷,倒是不错”,香薷这个死丫头,偷偷去清风楼几次了。
“欧少,强扭的瓜不甜”,小时没心没肺,年龄摆在那,可是还是小孩子一个。
“唉……”
一曲罢,柠七拿起另外的一把琴,乱弹了起来。
“兄弟们,快过来与我一同摇摆……”
之后,堂庭山上演群魔乱舞。
一辆马车经过堂庭山下,“云礼,上面为何那么热闹?”,应该是吵……
“主子,有几个小混混在上面开大会,要不要属下去把他们赶走?”
“不用了”,他又回了阆中。堂庭山上的雪景最好看,每年,他都要上去。今年,被人先占。
“回别院”
去看雪景,反而让他忆起往事,更加痛苦。白釉流盏对于他,根本没有用。他都已经亲眼见过她死在他眼前了。他还千方百计的把白釉流盏拿回来做什么?失去后,才是痛入骨髓。
“主子,不回去?”
“不需要……”,他怨……他把气撒到别人身上。有些人他不想见……过完年,他也不会留在阆中。那个女人应该也要回来了。他们是貌合神离的夫妻……他不想听她的无理取闹,她的狡辩……
云礼轻轻挥动马鞭,马车轻轻地行驶。直到符水河边的别院。
“主子,属下认为我们应该回去。听闻符水河中有河怪期颐……”,别院坐落的地方很近符水河,云礼担心……
“无事……”
期颐,他早走耳闻。它只能在水中攻击人。这并不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东西。最厉害的东西在沙漠里……
一晃多年,他离开沙漠之后,就再呢没有踏足过北穆。他在北穆丢了一样东西,可是他没有勇气再回去找回来。
他也不能寐,他手上沾染了太多的无辜人的生命。每晚一闭眼,他便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叫喊,呻吟……
他在寺庙,整夜念经,净化自己的心。可一回来,那声音无时不在。
“主子……期颐可不能小看”,云礼还是觉得别院太危险。
“云礼,有些东西中看不中用。就跟河里的东西一样,只能吓唬人而已”
“主子莫非见过河里的东西?”,主子好像了解期颐。
“多年前,有幸在梵栏潭见过。根本无需畏惧……”
“可是……虽说期颐没有攻击人。但是离世子已经跟它交过手……”
“世子貌似不是它的对手……”
“没有找到它的弱点,当然以为它很强大。其实到了水中,才知道,期颐是那么弱不禁风”
多年前,他亲自去了梵栏潭。在哪里,他把期颐引诱出来。直到看到它的真身,他放弃了要杀期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