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一想,皇太孙并没喜欢,所以,郦梦白也不清楚,所以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的试探。
其实,也是皇太孙给他面子吧?毕竟也没多问什么。他非得作死。
要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但是,绝对的勿以恶小而为之。
一个先生,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勾丶引皇太孙,还不是大事?
就算带坏任何一个孩子,都没师德!
沈二笑的更灿烂了。郦梦白的女儿,就开始写情诗了?
真是看郦梦白道貌岸然!
祈大宝和师父告状、好气的:“前两天,掉的那幅画,还来问徒儿怎么样?”
野蔓问:“那你觉得怎么样?”
祈大宝说:“徒儿忙着读书。”
野蔓说:“那你现在说。”
祈大宝说:“今天,郦先生就干脆拿着他女儿的画像了。他也是变着法的将他女儿夸完了。”
野蔓问:“那你就一点不动心?”
祈大宝问师父:“我可以不用读书吗?”
野蔓说:“不能。”
那不就完了?祈大宝哼哼,喝茶,吃点心。
野蔓看小太监:“这会儿吃什么点心?要吃饭了。”
祈大宝忙将几块点心抓在手里。
野蔓问:“洗手了没?”
祈大宝一嘴吃的。
小太监忙替他说:“刚才洗了。”
野蔓拿着手绢,说祈大宝:“慢点别噎着。”一边又吩咐,“去把这天上有地上无的小娘子请来给我开开眼界。”
内官赶紧去了。
野蔓说:“若是真有这么好的小娘子,就得趁早定下来。”
祈大宝瞪师父。
野蔓看他,瞪什么?
祈大宝吃完,乖了。反正不可能真好。他又和师父诉苦:“一次两次就算了,上课有时候上着上着就成了他吹女儿。”
野蔓问:“你是不是闭上眼都能听到他女儿多好?”
祈大宝哼:“我上茅房都能听到。”
野蔓瞪眼:“那过分了啊。”
小太监趁机告状:“殿下要上茅房了(尿丶遁),郦先生拉着他不放,一直追到茅房。”
屈九龄都怒了:“这简直!岂止是有辱斯文,他就是不要脸!”
野蔓看他,恼羞成怒?
屈九龄承认:“以前看错了。”
汪汝迁说:“好像也不奇怪呢。郦梦白是旁支,好像还离挺远,以前一般,是从他父亲起的。现在又成了帝师,那能不忘形?”
野蔓说屈九龄:“以为谁都是你啊?这搏一搏,没准就成国丈,到时你就嫉妒,只怪你孙女太小。”
屈九龄忙着。
野蔓不忙。
内官很快就把人带回来。
郦梦白也来了。他四十多岁,非常的儒雅,真正的斯文败类。
他看到女儿,忙使眼色。
野蔓问郦梦白:“你和皇太孙说的女儿,就是这个?”
郦梦白看女儿。
小娘子八岁,长得还不错,就有点怕,咬牙应道:“是。”
啪!野蔓老祖一个巴掌抽郦梦白。
沈二怒斥:“老祖问你话,你没长嘴,还要女儿来回答?”
郦梦白没明白状况,又看皇太孙。
啪!老祖这一个巴掌,将郦梦白抽昏过去。
野蔓伸手,太监那儿一壶水,飞过去泼到郦梦白的脸上。
挺儒雅的崇文馆学士,这会儿有点猥琐了。
祈大宝欢快了。伪君子比真小人还恶心。
郦梦白醒过来,茫然,对着老祖喊冤:“你怎能随便羞辱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