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折腾,几人总算是在天黑之前将白启云的戏份安排了下来。
因为整个过程并不需要他开口说话,所以也不算太过繁琐。
他就像个吉祥物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台上,按照台本中的动作配合云堇就好。
只不过因为他是男扮女装,即便是这样也让他觉得异常的羞耻。
在云翰社将全身的衣服换回来后,白启云立即就洗了十多分钟的脸,直到脸上的东西全被洗掉之后才带着申鹤走出和裕茶馆。
一路上他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来他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跟做贼似的。
等到回到酒楼的时候,几个没事干的女人凑了过来,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
呵,这群蠢货,他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再让她们取笑。
虽然过两天海灯节她们自己就能看到了。
“行了再看也看不出来花的。”
白启云将北斗的脸推到一边,还顺手掐了掐。
手感一如既往地滑嫩,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常年在海上经受风吹雨打的女人,多半都是元素力的功劳。
“啊?”
被掐成包子脸的北斗还没反应过来,她面前的少年边迈着大步子走向了楼梯。
难不成是害羞了?
北斗看向了跟白启云一起回来的申鹤,却发现她也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一副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算了,反正海灯节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她可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夜里的璃月港繁华依旧,月色下的璃月大地上闪过了一个墨绿色的身影。
作为仙人,魈如同往常一样在大地上来回穿梭,解决着那些沾染了业障的魔物。
其中有一些是没什么战斗力的丘丘人,但还有一些则是狂暴过后的丘丘岩盔王。
这些魔物对过往的行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扰,甚至有生命上的危险。
越是节日临近,他身上的担子就越重。
翠绿色的枪尖扫过地面,魈将其在身后挽了一圈。
身前则是一个个躺在地上的丘丘人,身上都沾染了墨绿色的不详气息,看起来极为渗人。
这便是魈口中常常提到的业障,常人触之会使得心神不宁,甚至有精神崩溃的风险。
魔物沾染了它则会变得狂暴,对过往的行人疯狂攻击。
其本质上与远古魔神的遗念有相似之处。
“嗯”
清除了归离原上近来聚集在此的魔物后,魈抬头仰望天空。
夜幕之上,未见乌云。
皎洁的月光从人们的头顶洒下,魈静静地仰望着夜空,绿色的短发在他的耳边垂下,在冬日的微风中缓缓地荡漾。
也唯有这个时候他的内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可就在万物俱寂的时候,魈突然扶住了自己的头,一股剧烈的疼痛涌上了他的脑海。
这种疼痛他十分的熟悉,是魔神战争时期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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