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柳娘和李春风才将肉块都腌制好,然后在院子里拉了三根绳子,将腌制好的肉块都挂上去。
留着柳娘和李春风收拾院子,江文绚将江秋雨喊到了江秋雨的屋子里。
江秋雨拿着帕子擦了下手,不等江文绚问,便道:“那几个人,都中举了。”
那几个去年就说自己会中举的学子,这次果然全数中举,今年江南路秋闱统共中举三十人,梅岭学院便有十二人中举。
可这十二人,在他心中大半都是沽名钓誉的绣花枕头,他们写的策论,陈先生连看都不愿意看。
江文绚在椅子上坐下,道:“没有人察觉到什么?”
江秋雨耻笑了一声,道:“怎么没有?梅岭学院这次去参加考试的有三十多人,其中十二人中举,可是那十二之中至少有八人是肚中无才之人,他们中了,那些比他们才学高多了的人却没有中,自然有人不服,而且不光梅岭学院的,便是一些从杭城那边来的学子也察觉不对劲,还闹着要求公开卷子。”
江文绚眉角不觉微挑,道:“什么时候闹的?华安去越城,就是为这事?”
“放榜之后,便有些流言出来,不过那些杭城学子真正闹起来是十一月的事。”江秋雨想了下后,接道:“华夫子倒不是专门为着这事去的,是他一个老友从京城到了越城,他是去见那个老友的,不过,他虽然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他其实是想去看看,杭州学子闹腾的结果,因为,那个老友,他不过是和那人下了一盘棋。”
“下一盘棋?那老友是什么人?”江文绚问道。
一盘棋,对于知交好友来说,执子之间,寥寥几句,一盘棋就能说很多事了。
江秋雨摇摇头,道:“华夫子没说,他们是在一个茶楼雅间里见的面,当时那老友坐在内间,华夫子只让我在外间等着,他自己进去和那人下棋,下完之后,便告辞带着我走了,没有介绍说那是谁。”
那内间和外间是有墙隔着的,门虽然是竹门,但是并不能让他看到内间的情况,甚至连他们两人的交谈声都听不清。
声音微顿了下,江秋雨又道:“不过,我觉得那人不是普通人,在外间,有两个人守在门边,而在外面的门边,还有两人守候在两边,那四人,我觉得都是练家子。”
江文绚眼帘低垂的想了想,道:“秋雨,华夫子,可能在学院待的时间不长了,明年开学,你带些礼物去给华夫子,在他还在的时候,尽量多学些东西。”
带着四个功夫不错的侍卫,还是从京城而来……
华夫子不告诉江秋雨那人是谁,只怕是那人的地位特殊,不能随意泄露身份,此人只怕是京城贵人。
华夫子和他是老友,只要露出想出仕之意,那人自然会做一些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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