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惊讶道:“这意思是说,那些细棉布,她是买来自己做衣服穿的?”
春梅点头,道:“是,她们不是坐马车,是走路过来的,出去之后,那姑娘就嘱咐小丫头,让小丫头回去后一定不要说出去,那小丫头就很是有些不忿,说这侧妃也是妾,夫人你可是比她们要入门早,还给王爷侍寝过,那两位,王爷可连碰都没碰,甚至接进府的那天都没有去她们屋子里,如今王爷和王妃刚离京,她们就仗着位份为难夫人,还让夫人你去做这些下人才做的事,夫人,你还是想法子将此事告知给王爷,让王爷召你去定州,要不,要是那两侧妃日日这般磋磨你,这细棉布做的衣裳也是经不久的。”
李春风眉头轻蹙,轻叹了口气,道:“魏王,只怕不会管她了。”
魏王本就是冲着任家二房的钱纳的她,只是,任家二房倒的太快,转移到魏王手上的钱财估计并不多。
这过年期间大伙到处拜年,很多消息也在暗自流传。
那天谢玉堂跟她说的八卦里,便有任家二房之事。
当时去任家二房抄家的是安统领,回去之后便跟安五说了抄家之时的事,安五又当谈资说给了其他人。
主要说的还不是任家二房被抓被杀的那些人,主要说的是,任家二房抄出来的金银珠宝。
那户部的人只看到了外院钱库里的钱,其实任家二房抄出来的远不止那些。
当时按照君阁老的吩咐,安统领是带去了精通住宅建设的工部之人,在后院折腾了三天,挖出了任家二房的三个地下密库。
安五说黄金都抄出来了五万两,有一些还是打着前朝印记的官金。
还有堆了大半地窖的白银,和连地窖空隙都没有了的铜钱。
就这些,都有百多万贯。
这还没计算搜出来的地契屋契还有各种珠宝玉器和贵重家具。
谢玉堂说,安五说的,当初河东路的事查到任家二房的时候,任家二房表态,说要捐献一半家产作为军饷来赎罪,还弄了好大的动静,说是要变卖家产,可是交到户部不过五千贯铜钱而已,这抄家抄出来的东西报到皇帝面前,皇帝直接将那几个为任家二房说过情的官员贬了三级。
谢玉堂说,当时安五他们就说,这任家尽出奇葩,也不知道脑袋里长着什么?但凡你真心一些,都不会落到这般下场,当时孟舟也在,就说,这任家二房才不傻,打的主意精明着呢,人家把闺女送给魏王做妾,再陪嫁一些财物,便能得到魏王的庇护,而现在君阁老正在拟定新的律法,就算是妾,自己带过去的嫁妆也是受保护的,是单独属于女子所有,所以,那些财物最后还是属于任家二房那位姑娘的,而不是白白捐献出去。
谢玉堂说,至于任家二房嫡女转给魏王妃的那几个铺子,在抄家之后一对比,那完全就不算什么,所以皇帝也不想跟魏王计较,默许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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