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的蜜蜡手串?”江文绚重复了一遍,突的一惊,道:“有人认出了你!那手串是谁给的?引你去那个什么远房表妹屋子的,还是这个文沅?!”
江秋雨涩然一笑,道:“是个小丫鬟,我当时看到那手串便心慌了,再听那小丫鬟说是故人想见我一面,便,便,便悄悄的离席,跟着那小丫鬟往后院走。”
江文绚轻叹了一口气,有心想说他两句,可是看他神色,想来是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便又没了再说的兴致,只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江秋雨道:“当时,那小丫鬟带着我去的,便是那个魏王事先布局的地方,只是走在途中,文沅突然撞了出来,还将手中端着的汤水撒在了我和那个小丫鬟的身上,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不对,便借机对那小丫鬟说,我要先去换身衣服,那小丫鬟还想挡我,被文沅挡住,然后,我看到了文沅佩戴着的那块玉牌,那种玉牌举世只有两件,是祖父当年偶尔得了一块极品好玉,专门找了雕刻大师刻的两块玉牌,一块给了我,一块则是给了文沅。”
声音微顿,江秋雨接着道:“我当时有些诧异,但是并没有多问,而是转而往宴会那边走去,走到一半,毕侍郎的随从急匆匆的找到我,然后带我去了那个设局的地方,我才知道,那个魏王妃的表妹说我污了她的清白。”
“你有计算时间嘛?从你被那小丫鬟喊走,加上被那文沅泼了汤水,这个时间,和魏王带人去那屋子捉奸的时间,可有计算?”江文绚沉声问道。
江秋雨道:“我有算的,也是因为我算了时间,所以那表妹指着我说就是我的的时候,我将我离去之时宴会之上正在表演什么节目,到我出现在那里的时间说了一遍,魏王才没有继续追究。”
声音微顿,江秋雨突的一惊,抬头看向了江文绚。
江文绚缓声道:“想明白了?你让裴钰手下转告我,说这件事你已经解决了,我虽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如今看来,那小丫鬟在那个时候去找你,便是给你留了个解决的线头。”
魏王设宴,毕侍郎全心思都在应对魏王上面,而其余的随行人员只怕也没人注意江秋雨。
江秋雨又是自己悄悄离去。
这种时候,没有人能准确的说出江秋雨离开的时间。
所以,魏王引着他们去抓奸,然后指认江秋雨,毕侍郎他们便无法替江秋雨说话。
可是,江秋雨自己记得离开时表演的节目,这众人不知道江秋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对刚看过的节目还是能记住的,这么一对比,便能推断出时间,而这个时间,再怎么都不够江秋雨做了某事又逃窜而走。
所以,毕侍郎和江秋雨自己都认为是江秋雨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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