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他是不屑不齿以女子名声来作为报复武器的。
只是,既然宋氏和那两女娃做了初一,谢玉堂还之以十五,也没错。
谢清点头道:“夫子说的是!就这么办!玉堂,你听懂了嘛?”
谢玉堂点头应了声是。
江文绚再喝了口茶,道:“现在这个时候,估计裴钰和冠城伯应该从宫里出来了,你先去问下情况,然后尽快过继分府,这段时间,凌师父跟你们在一起比较好。”
谢清应了声好,唤了谢玉堂起来,然后对江文绚抱拳一礼道:“多谢夫子!”
江文绚放下茶杯,赶紧起身回了一礼,道:“谢老爷客气了,玉堂是我的弟子,他的事我自然不会不管,如今只是定了一个大致方向,日后有什么事,玉堂尽管来找我便是,我会尽我所能相助。”
谢清沉声道:“好,你我之间,我们不说谢,那么,我也说一句,夫子,日后若是有什么让我和玉堂做的,您尽管说!我们之间不讲那些客气!”
江文绚微怔了一下,又看了谢玉堂一眼,然后笑道了一声好。
谢清应该已经猜到他来自江城江家,这话,其实也就是许诺。
只是,他现在并不想让谢玉堂去问裴家当年的事。
谢玉堂现在还太年少,心思并不能完全藏住,若是贸然去问,说不定会被有心人给盯上。
他现在的敌人已经有靖安侯府和宁远侯府了,再要加多几个……
还是再等等吧。
至少,他和江秋雨也得自己有力量才行。
见江文绚应下,谢清便也不再多说,带着谢玉堂告辞出去。
到了门外后,谢清道:“你去找裴钰吧,看看宫里怎么说,我先去找夏东,明儿,我们就一起骑马回去江桥镇,开了祠堂将你的名字过继了。”
他本是想让夏东带人回去,他是江桥镇谢家的族长,族里几个长辈现在其实也在他手下讨生活,只要带封亲笔信过去,族中长辈应该就能开祠堂。
只是,刚听江文绚一说,他便觉得这事还是得亲自回去做。
否则,到时候要被人以此做理由,说谢玉堂这个过继算不得数,那可就麻烦了。
毁了靖安侯府,可不能连谢玉堂都连累了!
谢玉堂道了声好,翻身上马,往裴钰跟他悄悄见面的私宅去。
凌老头便带着谢清去了夏东所在的大院。
走在路上,凌老头道:“这个过继,最好谢晨也去,他到底是亲父,不过,在去之前,你让他把库房里的黄金再拿些出来,这次我跟你们一起去,庄子里不还有几个好手嘛,这次一起带过来。”
谢清点头,道:“夫子说的对,这雁门关只怕不比京城安全,这人手,你觉得怎么安排比较好?”
凌老头啧了一声,道:“这有什么难选的?当初训练那些侍卫不就是给玉堂用的?贺琦那些人继续跑船,那些人上战场不行,夏东的手下,你让夏东自己挑下,他当年跟溃兵打过几年,对战场不生疏,他知道怎么带人,啊,留一些人给春娘,春娘这里也要人,然后那几个小子,把福顺和赵财留下给春娘,其余的都跟着玉堂,这不是有什么亲卫什么的?就贴身跟着玉堂,那几个好手,留两个给你,其余的也过去,不进入军队,就在边城做策应。”
谢清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