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氏脸上惊惧和恍惚之色交杂,喃喃的道:“烙儿说过,说你送晨儿去林家镖局,林夫人便会特意的做糕点给你们吃,烙儿还说,这糕点旁人都吃不到,只有你们去的时候,林夫人才会做。”
谢清脸色一沉,随后又嗤笑道:“烙儿说的?谢方氏,晨儿去林家镖局拜师之时,林夫人的身体已经不好,十个月之后便去世了,那时候,林夫人一直都在自己院子里静养,别说厨房,林大哥连倒水的事都不让她做,更别说什么她自己做的糕点了!还有,林大哥说过,林夫人出身于书香门第,喜静不喜动,而且她会画画,会弹琴,会下棋,却不通厨艺,林大哥也舍不得让她沾阳春水,家里专门请了做饭的厨子和婆子,所以她和林大哥成亲后,就没进过几次厨房!还做糕点?!”
谢方氏眼睛里都没有了焦距,只在脑海中拼命的搜寻当年的记忆。
当年,谢家虽然是个农户,但是家境却是比方家要好很多,而且谢清年轻的时候仪表堂堂,在江桥镇和河口镇,虽比不得林天啸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出色,也是一个有些名气的少年郎,每次镇上赶集,都会被姑娘妇人们议论议论。
当媒婆上门提亲,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谢清怎么会向她提亲,怎么会选中她?
当时她娘家不光家境不好,父母还只看重儿子,几个女儿都视同草芥,嫁女儿就如同卖女儿一般。
而且,她虽是长相清秀,却并算不得美人。
至少,比同村那刘杏花要缺上两分颜色。
她心有疑惑,便找机会去了镇上。
她听人说,谢清前些时候到河口镇流水巷逛了好几次,不是赶集日,都隔一天便来一次。
她便跑去了流水巷。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美人。
那真真的,就如同是画里走出的人一般,就好似那春花一般的艳,春柳一般的娇。
便是站在林天啸身边,都不会被遮住一点光芒。
是了,她那时候,只以为谢清去流水巷是去看这个林天啸娶的新媳妇。
却忘记了,刘杏花的姐夫家在流水巷开了一个铁匠铺子,那段时间,刘杏花都在那铺子里帮忙。
她以为……
可谢清是实实在在的向她家提亲,给了她爹娘要的丰厚聘礼,还专门买了一个小丫头给她作为她的陪嫁丫头,赶在热孝期间,让她脸上有光的嫁进了谢家。
她便想着,再怎样,那林夫人都已经嫁了人,而且谢清也对她很好,她一心操持家务,对谢清嘘寒问暖,没多久,她便怀孕生下了儿子。
本来,她都再没想起那事。
可,谢清让谢晨去林家镖局,让谢晨拜林天啸为师。
而林夫人,就成了谢晨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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