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谢清进来,忙和姑娘起身,对谢清施礼唤道:“父亲。”
谢清笑着点头,示意她们坐下,然后自己在谢方氏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李春风待谢清坐下后,便对着谢方氏深施一礼,。
谢方氏好似这才看到李春风一般,笑道:“起来起来,春娘,可好些时候不见了。”
李春风站起身,从谢玉堂手中拿过食篮,向谢方氏示意了下,带着微笑的道:“父亲授了官职,家里事情便多了些,这是我做的一些糕点,您给品个赏。”
谢方氏示意何妈妈接过食篮,笑道:“春娘做的,那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正好,明儿中元节,我们这正商量明天祭拜的事,要不,你便多做一些。”
说着,她便转头对何妈妈道:“你带春娘去厨房……”
“谢方氏!”谢清打断了谢方氏的话。
声音虽然不算大,但是那种冷意却是让谢方氏猛的打了个冷战。
谢方氏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谢清。
谢清并没看她,只对宋氏道:“这是我在苏州城给玉堂请的夫子的女儿,夫子去年便中了举,如今已经派了官,在户部任职。”
说完,他便转头对李春风道:“春娘,这是玉堂父亲的继室,你唤宋夫人便好。”
李春风便对宋氏深施一礼,道:“宋夫人。”
宋氏脸上掠过一丝晦暗,转眼便又露了满脸的笑出来,笑道:“快起快起,我听我家将军说过,这多亏了夫子教导,玉堂才能考上秀才,又考进了国子监,本是备了厚礼,可惜听闻夫子一家早搬去了别处,也没留个地址,一时也不知道往哪去寻,还是母亲说,你以前经常来家里给她老人家做吃的,待家里安定下来,一定还会来,这才没有满京城的去找,可不就像母亲说的,你今儿就来了。”
谢清看向宋氏的眼神一下深了起来。
李春风却好似一点都没听懂宋氏话里的意思,笑着回道:“老太爷是付了束修的,父亲自然是要尽自己所学而授,而且能考上国子监,也是靠谢公子自己努力,父亲曾经说过,若是庸才,又懒,那便是父亲再费上十倍心力,也是考不上的。”
宋氏脸色微变,谢清却已经笑道:“春娘这话说的好,我记得,夫子曾经说过,朽木不可雕也,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李春风转身面对着谢清,笑道:“是这个意思。”
谢清捻着胡须笑道:“夫子如今派了官,一定是很忙,否则,我还想让玉堂去请教一二,今年,玉堂也准备下场考乡试了。”
李春风脸上露出了喜色,对谢玉堂微福一礼,道:“恭喜谢公子。”
谢玉堂很是憨厚的一笑,还伸手摸了下后脑勺,道:“也就是去试试场,讨个经验,就我现在的水平,一准考不中的。”
谢清眉眼含笑,一边看着李春风和谢玉堂两人做戏,一边却悄悄的扫视了一下宋氏和谢宛蓉,最后,还飘了谢方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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