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笑道:“原来如此,是来了好几个大户人家的下人,而且还是每样都买了一份。”
连桃酥,都是四种口味的都买了,还跑去旁边买了些蜜饯和果酒。
江文绚道:“如此,春娘啊,你这铺子,生意是不用担心了。”
付员外郎吃过今天带过去的新品种后,是说便是在淮扬,他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糕点,这京城里啊,只要你做的好,便是再远再贵,都会被人追捧。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李春风点头道:“嗯,糕点铺子是不用担心的。”
她原本就不担心糕点铺子的生意,只是,糕点铺子生意再好,都会受产量限制。
她比较在意的是果酒和蜜饯那两个,还有就是随后要开的粮铺和江南特产铺子。
因为那些,若是经营方式确定好,稳定赚钱,那么,是可以多开几家的。
就算一家铺子一年的收益比糕点铺子低,但是多开几家,那收益就高了。
江文绚笑道:“我觉得吧,你那果酒和蜜饯铺子也不用担心,但凡是你做的吃食都不用担心。”
就像印证江文绚的话一般,随后几日,蜜饯和果酒的销量都在稳步增加。
而在国子监放假的第二天,销量一下便翻了倍。
那一天,来了好几个穿着由轻凌制作的国子监制服的少年,一出手,就是每种蜜饯来五斤。
李春风可是做了二十多种蜜饯!
这还不算,这边让人称蜜饯,那边就跑去抢糕点。
可惜他们来得有些晚,只剩下最后几份,他们便全数给买了,还一番争吵之后,才一人拿了一份。
再然后,便去了酒肆,将品尝的果酒都尝了后,便要了五坛果酒。
对,五坛,那试味的五种,一样一坛。
而且,还是一个人就要了五坛。
一酒坛子可是五十斤的果酒!
赵财问他们,要这么多怎么带回去。
这几人便一挥手,从树林那边过来了几辆马车。
每辆马车上面都带着一个与别家不同的标志。
李春风被陈爽普及过,这京城里,家中有爵位的人家都喜欢搞一个特殊的标志,就好像战场上旌旗一样,一看那旗帜就知道领军的是谁,那些标志也是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侯府公府或者是伯爵府。
陈爽后面又加了一句,当然,这个一看就知道,基本上只限于他们那个圈子,这京城老百姓能看懂的,估计也就那几个公府和少数的侯府。
也就是说,这几人都是不同府邸的公子。
虽然看不懂那些标志意味着什么,但是看马车就知道,这几家肯定很有钱!
看到那马车,本是准备出去招呼的李春风便赶紧缩回了后面。
这跟贵人打交道可是有讲究的,要是这些公子看到掌柜的是个少女,指不定怎么想,还不若让赵财他们去应对。
那几家的下人往车上搬酒坛子和蜜饯的时候,两个公子又找了关门中的喜乐,问糕点什么时候还有卖。
喜乐回道,是上午辰时四刻正开始卖,除了桃酥,其余的种类每日都不一样。
那两公子便问,可以预订嘛?
他们今日把钱留下,明日让家中下人来取。
喜乐便让他们等等,自己到铺子里问李春风。
李春风便让他去回,可以是可以,但是只能一种预订一份,而且超过午时正不来取,便会直接卖掉,钱还不退。
喜乐原话转达,那两公子道了好,便直接留下了一贯钱。
也就是,一千文!
因为这几个大少爷,当日的销量直线上升。
柳娘几人正心里嘀咕着,这些人怎么会跑过来买东西。
一个时辰后,谢玉堂给她们解惑了。
因为,谢玉堂一来之后,便问李春风:“那几个冤大头来买东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