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
易橒澹上前。
“父皇!御卫军可是关乎到整个皇城的安危”
景泽欲意反对。
“不必多言,你们都退下!”
皇上抬手制止道。
“父皇,您没事吧?”
赵朝雨急急忙忙冲进殿内。
皇上走下殿来:
“雨儿,朕无碍,你怎么来了?”
“父皇,我听德庆殿进了刺客,顿时六神无主,我一定要亲眼看到父皇无虞,才安心。”
赵朝雨满心急牵
“朕无事,你放心。”
皇上看着赵朝雨。
“是,我放心了。”
赵朝雨终于安心。
“朝雨素来胆,又怕见血腥,今夜为了父皇安危,奋然不顾,可见挚孝纯心。”
景昉内心欣慰。
翌日,王府
“昨夜暗杀案可有何进展?”
吉泞问。
景昉摇摇头:
“昨夜所有与德庆殿有关系的人都被刑部提审了,可来人竟没有留下丝毫的线索。”
“莫非,真是个武林高手所为?”
吉泞眉宇深蹙。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易橒澹目色如寂:
“据我所知,如今能持这等快剑的人不多,银国有一,别号狄火,行踪飘渺不定,世间见过他的没有几人,北宋有两人,其一,现居蓬山,就是蓬山仙宗,其二,是仙宗的首徒,名寄南。”
“如此看来,宗正司与刑部是查不到凶手了。”
景昉目色幽深。
“此事若报于皇上,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反而会让人心惶惶,景昉,你想怎么做?”
吉泞问。
“暗自查探,助他们一臂之力吧。”
景昉眼眸微垂。
“两边我都会着手介入,若真是他们之一所为,不会让他们在开封肆意嚣张太久的。”
易橒澹语气如冰。
景昉望向他:
“橒澹,敌暗我明,务必心!”
易橒澹点头。
“橒澹,还有一事,通奉大人突然病了,已多日未上朝。今日,你与吉泞就亲自去一趟习府探望,看看习贤可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
景昉缓缓道。
“我也听了,习大人这病病得甚是奇怪,开封名医皆束手无策。”
吉泞疑虑重重。
易橒澹心中暗自思量:
“皇上最忌讳皇子弄权营私,你不便与朝臣来往过密,我们代你去便是。”
习府
习贤寸步不离地守在习大人床前,焦心如焚:
“我爹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床前,一个白衣女子,正在为习大人诊脉,她凝神屏息,神色专注,微微拂动的白纱下是一张白皙胜雪的容颜,不一会儿,她柔声轻语:
“习大人中的是罕见的百步蛇之毒,故,之前开的药方都不对症,公子,随我来取药方吧。”
白衣女子起身,走到桌前。
“百步蛇?”习贤愁眉深锁,“府中素来没有蛇出没啊!”
“贤儿”
习世礼缓缓苏醒过来。
“爹,你终于醒了!”
习贤喊道。
“别担心。”
习世礼朝他轻轻点头。
“快!拿笔墨。”
习贤看到习世礼醒来,几乎是喜极而泣,忙吩咐道。
丫鬟速速展开纸张,开始研磨。
“请问,我爹的病严重吗?”
习贤心中仍然十分忐忑,毕竟习世已昏迷了好几日。
“要清除大人身体里的全部毒性,需服用此方月余,公子放心,大人服了解毒丸,现已无大碍。”
白衣女子望向习贤,水眸微凝,眼前之人,或是因为心中焦灼,为何让她感觉如此遥远,并没有六年前的影子?
六年前,那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呢?寒澈的双眸,坚毅的嘴唇,似笑非笑,冷冽如冰的气息,深刻于她脑海之郑
“万分感激姑娘出手相救,姑娘真是神医!”
习贤拱手道,满心惊喜。
她回过神来,在纸上写完最后一味药名,细细斟酌:
“公子,请让人去抓药吧。”
“好速去抓药!”习贤把药方递于管家,转过身望着白衣女子,内心充满感激之情,“请问姑娘姓名,来日定寻机会,必竭力相报。”
白衣女子微微颔首:
“蓬山思北霜,因之前受过习大饶恩惠,今日略报得一二,公子不必记怀。”
习贤目色一惊:
“你是,蓬山仙宗门下?”
思北霜点头:
“蓬山仙宗正是家师。”
习贤舒了口气:
“那听来,仙宗与我爹似乎还有些渊源。”
“应该是。”思北霜微微一笑,“还不知,公子名字。”
习贤拱手:
“思姑娘,习贤有礼了。”
思北霜眸色一滞
他他是习贤!六年前站在院墙外,口口声声要抢回风筝的习贤,并不是站在院墙琉璃瓦上的他,也不是南树林救她、涉险背她回家的紫衣少年。
“那请问,习公子有几位兄长胞弟?”
习贤顿感疑惑:
“我,我没有兄弟姊妹,我家就我一个。思姑娘何以这般问?”
思北霜星眸微垂:
“不好意思,我是想给习府配一些驱散解毒的药,以防再有人误中其毒。”
“原来如此啊,多谢思姑娘如此细致周全。习贤深深谢过!”
习贤感激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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