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这个霸王脾性,从来都受不住气,便是他老子教训了他,即使不能动手,嘴上也是要还回去的。偏偏现在欺负他的是他的媳妇。
在萧璟心中,温妧不让他洞房比欺负他还严重。可不管怎么说,这气还得憋着。
没办法,媳妇是他好不容易娶回来的,他喜欢,必须得让着。不过他心里不痛快,因而自醒来脸也一直冷着。
温妧像是没注意到,又像是压根不在意,即便知道这人在闹脾气,也能若无其事地伺候他穿衣。
她的确没把这事当做什么。这几次的相处,萧璟在他心里其实和远哥儿他们的脾气差不多,小孩儿一般,气也气不了多长时间。
温妧对付这种脾气最有法子,先让他生了一个晚上一个早上的闷气,也不理他。待用完早膳后,温妧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
她走到萧璟身边,给他系了一块玉佩。这是她临走前父亲给她的,一共两块,她身上戴着的是另一个。
萧璟也注意到了,他随手拨了拨玉佩上面的络子,又看了一眼温妧腰上的那个,压了压嘴角,没有出声。
“夫君一早上都不说话,也不理人,这是怎么了?”
萧璟把玩着玉佩,语气显得漫不经心,但又像是意有所指:“阿圆不记得了?”
温妧眉心一跳,她仔细地打量了萧璟一眼,不见他脸上有别的表情,但是她还是摸不透这话有没有别的意思。
想了想,温妧最后接道:“当然记得,昨晚的事都不记得的话,那记性也太差了。”
她顿了顿,又道:“昨儿晚上是我的不对,没有解释清楚,夫君生气也是难免的。我自来身体差,寻常的病痛到我这里都会变得难以忍受,昨儿晚间也是怕疼,才推拒了。”
萧璟沉着声音问道:“那若是你一直都怕呢?”
“不会的。”温妧小声说道:“我只是现在有些接受不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说完这些话,温妧自己也觉得脸红。她到底同安明相处久了,再保守也会生出一丝烂漫的想法,觉得洞房花烛得先情投意合才行。
温妧这小半辈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阻止了萧璟,算是最出格的了。夫为妻纲,萧璟做什么都是理直气壮的,而她所能倚仗的,也还是萧璟。
她希望萧璟能理解自己,即使这要求太不合适,太强人所难了。
萧璟垂下眼睛,思考了很久。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又变得有精神了。
“这事儿先这么算了,不过我总要收点利息。”
又开始不正经了,仿佛刚才严肃和疑虑只是温妧的错觉。不过这样子,却是温妧最熟悉的模样,她暗道自个儿多心,笑着问他:“夫君所谓的利息是怎么个收法?”
话音刚落,萧璟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温妧的腰,啪地一下印在她的唇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