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的工作就是给死者整理仪容。让死者能够体面的离开,也是对生者的一点抚慰。有些经验丰富的入殓师,即使是撞的人形都没有了的尸体,也能原封原的拼回来。
而被害人李晓红,生前正好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入殓师。
这么一说,整件事情似乎显得更加诡异。
曲宴宁整个人几乎都快贴在墙上了,他惊恐的瞪着尸体,仿佛她下一秒就会站起来跟他说话。
“走吧。”谢祈背起手,率先往外走去。
曲宴宁早就想走了,他亦步亦趋的跟在谢祈身后,要不是谢祈周身的气势看起来实在太足,曲宴宁估计都要越过他直接冲出去了。
谢祈不紧不慢的往外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回头看向曲宴宁,“你应了她的请求,就是有了因果,这因不断,恶果不消。”
曲宴宁的笑容僵在脸上,呆呆问:“什么意思?”
谢祈没有回答他,留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
王利深沉的拍拍曲宴宁的肩膀,“或许是让你照顾好那只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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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宴宁哭唧唧的跟着王利去看狗。
虽然去的时候不情不愿,但是等看见躺在笼子里输液的金毛时,心软还是战胜了害怕。
金毛趴在笼子里,温润的黑眼睛半闭着,身上的毛被剃了大半,□□出来的皮肉上是可怖的伤口。
“大黄?”曲宴宁试探的喊了一声。
金毛耳朵动了动,飞快抬起头,黑色的眼睛一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彩,在看到不是自己的主人后又迅速的黯淡下去,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曲宴宁试着摸了摸它的头,金毛怏怏的趴回去,没有回应。
“它伤得很重,而且从送来后就不肯吃东西……”
金毛为了保护主人受了很重的伤,后腿被打折了一条,脖子上有绳索勒过的痕迹,身上还有不少利刃割出来的伤口。这还只是看的到外伤,真正严重的是,胸腔折断的一根肋骨,刺伤了的内脏,医生检查后,也只能让它先养着。
“它得在这里待多久?”
王利说怎么也得等到伤都好了吧,“而且它现在还不肯吃东西。”
曲宴宁把边上的狗粮放在金毛面前,轻柔的摸了摸它的头,温声道:“你不吃东西身体就不会好,身体不好,就不能去找你的主人。”
金毛耳朵动了动,黑眼睛乌溜溜的看着曲宴宁,仿佛听懂了他的话。
曲宴宁把食盆往他嘴边推了推,拍拍它的头,“吃吧,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你的主人。”
金毛的黑眼睛温温润润闪着光,它轻轻的叫了一声,慢慢的开始吃东西。
伤还没好,大黄暂时只能待在医院里,探望过后,曲宴宁跟王利一起离开。
王利跟曲宴宁住的方向相反,两人出了门后就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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