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不理朱高燧。
反击袁容道:“咦?大姐夫有这个生子妙药,难不成是为了自己寻找的,那我可不能夺人所好。”
什么狗屁,这袁容就是故意嘲笑自己,成渊清楚的很。
正在这时,朱棣和徐皇后进来,大家才安静下来,宴席开始。
朱棣笑道:“近日,高燧高炽再皇家猎场猎了鹿过来,大家尝尝。”
“谢父皇,谢母后。”
众人道,随即开筷。
成渊尝了口,觉得还不错,吃的津津有味。
唯独安成没有动筷。
朱棣笑道:“安成,你怎么不吃?”
大家都停下来,看着她。
安成公主站起来道:“回父皇,儿臣近来吃油腻之物,只觉得恶心想吐,没有什么胃口,浑身乏力。”
永安公主朱月贵道:“三妹,有了身孕不要吃这些东西,也不要饮酒。”
正与李让说话,得意洋洋的袁容听闻后拉下脸,安成公主有身孕,那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徐皇后道:“成渊,你陪安成先回去吧,请太医诊个脉。”
朱棣道:“那就先回去吧。”
正在吃东西的时候成渊差点没有噎死,但也不忘叮嘱咸宁,晚宴结束后带正清回来。
成渊带着朱智贞离去,其他人继续吃酒,咸宁也想走,但又不敢,毕竟宴席不结束,不得私自离席。
康宁看了眼咸宁道:“四姐,我们继续。”
…………
太阳西斜,应天大街
成渊十分郁闷,他可是有许久的日子没有……这怎么有身孕了,但是朱智贞绝不会做出与其他人有染的事。
可是怎么有了?成渊坐在马上猜不透。
“侍剑,去买只烤鸭带回府。”朱智贞掀开车帘,吩咐道:“要老字号。”
成渊翻身下马,道:“烤鸭乃油腻之物,方才不是……要找太医看看,或者医馆。”
朱智贞白了他一眼:“那你找处医馆停下来。”
医馆中,成渊怀疑的看着把脉的大夫,他怀疑这家伙把脉不准,怎么可能身子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你再把把脉。”成渊道。
大夫怪异的看了眼成渊,道:“老夫从医多年,不会诊错,没有身孕,这位老爷请回吧,”
两人回到府里,成渊看着换衣服的朱智贞道:“殿下不是在大殿上?”
“亏你那么聪明,这都不懂,本宫只是想替你出口气罢了,所以假称自己有孕,你我许久未同房,大夫把不出来才是正常,但太医来诊脉,不就露馅了吗。”
朱智贞说完往卧房而去。
成渊瞬间明白,但是他也有些担心道:“殿下,可后面会露馅的,陛下不喜人说谎。”
朱智贞偏过头去,生气道:“你做了,不就真的有了!”
听到此处,成渊茅厕顿开,笑着用脚把门勾上,抱住她说了几句话,便粗暴的将她推倒在榻上,扯去自己衣袍。
没有太多爱抚什么,成渊今日本来就为瓦剌之事烦躁,接着又被袁容不阴不阳嘲讽,心中有气,便直接用力贯入,仿佛要把那娇小贯穿。
朱智贞轻哼一声,明媚如冰晶般好看的眸子便瞬间水蒙蒙的,眼角有泪划下,她艰难的喘着气,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被单,痉挛着轻微挣扎。
“别,急,都……给你。”
如今,少了少女的青涩,却多了成熟的韵味,成渊只觉,这身子柔软的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成渊才满头大汗的看着她,朱智贞双手帮他抹去汗,喃喃自语说道:“虽说榻下为君臣,可本宫只觉得是家人。”
成渊翻身躺在她身边,细细想想道:“我知道的,若不是怕你们见了大姐为难,我早就把袁容……”
朱智贞忽然勉强的撑起身子,看了眼窗外:“别乱说,时辰不早了,咸宁她们快回来了,收拾下,本宫帮你修面。”
两炷香后。
屋内灯烛燃烧,成渊平躺在卧榻上闭着眼睛,脑中是土木堡之变,他们不管瓦剌,轻视瓦剌,这个决策实在是太草率,“瓦剌不可轻视啊。”
朱智贞跪坐在成渊头前,拿来温水与棉布,皂角膏,润面膏,慢慢的擦拭银刀刃,道:“政见不合自古有之,大姐夫向来如此,便别气了。
你做的事,本宫都看在眼里,与其卖力讨好那些早就对你有成见之人,不如索性寡情一些。
你无父母兄弟依靠,也无挚友可分担。但这厌你之人,比爱你之人要多的多,瓦剌一事,大哥知你便好。”
成渊将棉布放置胸前,平躺好不再多言,等朱智贞帮他修面。
感觉银刀刃在脖子刮蹭,成渊笑着说道:“殿下的指腹,竟比我的脸还要滑嫩柔软,摸得我很舒服。”
“你莫笑,若在胡言乱语,本宫手艺不精,可会刮破你的脸哦,小心胡茬没剃干净,让你毁了面,到时候咸宁可要来怪我啦。”
“我浑身上下都是殿下的,刮破脸如何,便是你在我脸上刺绣,我也愿意,想要如何都可以。”
正巧,咸宁带着夜宵进来,摸着自己胳膊,放下夜宵,笑着表示自己瘆得慌:“老夫老妻的,隔老远就听到了,肉麻。”
朱智贞扯过一条热帕子,细细给他擦掉胡子碴,笑着戳了下成渊额头,亲热的拉过咸宁:“别理他,我们两吃夜宵去,吃过教你打理生意和府上事物。”
成渊经过折腾,此刻困意袭来,到了贤者时间,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夜里醒来时,发现自己两只胳膊已经被她们枕的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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