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似乎很安全的牌,发牌人看着班迪的表情,随手把两枚白色的筹码丢了过去,“两千块。”
班迪一点也不虚,也许这里所有人的财富加起来比他多,但一对一的比,他不怕任何人。
他拿起了一枚紫色的筹码丢了上去,“五千。”
他旁边的人直起身,把牌丢到了牌堆中,“法克,刚刚只是四百!”
他的牌其实还不错,但发牌人和班迪都这么猛,他有点吃不准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牌。
发牌人笑嘻嘻的说道,“我借用班迪的话,你可以把牌拿回去,然后把钱放上来。”
那人摇了摇头,“丢了就是丢了,你们玩。”
正在说话间门突然开了,保罗一脸歉意的从外面走进来,“抱歉,来晚了,路上有些堵车。”
正在发牌的家伙斜叼着烟,略微歪着头,让叼着香烟的那一侧偏高一些,这样香烟烟头腾起的烟,就会不熏眼睛。
“还要过吗?”
“当然。”
他又过了一张牌,翻开了最后一张牌,一张A,这张牌对他们两人其实都并不太友善,因为没有能够完成组合,反而成为了一顶帽子!
有帽子,就意味着对方有胜过自己的可能,那么在一切都未知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过牌,大家翻一翻,看看谁赢谁输。
这是很保险的做法,不过也有不保险的做法。
发牌的家伙拿起了两枚金色的筹码丢到了赌桌上,“两万。”
“费加尔,你又在发疯。”,保罗搓了搓手,有些迫不及待的让侍从送来一盒筹码。
每一盒筹码都是十万块钱,当然也可以主动提出要得更多。
这不是免费的,想要多少筹码,就必须付出多少现金,不过不是现在结算,是牌局结束之后。
班迪随手丢了五万块到桌面上,“你可以推回来。”
他正在给费加尔施加压力,同时施加一种影响,我一定比你大!
其实这在赌桌上是非常常见的心理博弈,如果费加尔认输了,他可能自己都不会察觉到,当再次出现类似的情况时,他就有可能会丢牌。
哪怕他知道班迪的牌可能不大,因为他的气势已经低了一头,已经起不来了。
除非他也用相似的方法压制住了班迪,才有可能把气势找回来。
至于反推,如果赢了还好,但如果输了,心理同样会处于劣势。
包括跟牌,实际上都是一种妥协或者认怂的表现,但反复的推……
他瞥了一眼自己桌面上还剩下大概不到十万的筹码,直接全推了!
“就当今天没开业!”,他吸了一口烟,咬着烟屁股,眼皮子直跳。
班迪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数够了筹码,丢上去,然后缓缓的把牌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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