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正颜道:“端木夫人在说此话前,可有查询我南国私有财物律法?女子的私有财物受南国律法保护!其中包括娘亲添置,朋友赠送,以及自己赚取,等等……合法所得,遗产继承,女子的嫁妆,都属于私有财物。”
顺天府尹又道:“这位小姐的私产在官府大多数都有登记备案,本官自是大致知晓这位小姐的产业身家,完全用得起这些物件!南国律法对武林人士都有门派身份的审核,这几位侠士,本官自然认得,柳一是丐帮分支堂主,不是端木夫人口中的什么来历不明!这里所有人都在官府正常缴纳个人税,身份明确。”
顺天府尹接着说:“南国律法允许,身家财产达到一定数额的个人,按照缴纳每年财产税的金额,配备私人护院保镖,这位端木墨兰小姐在此养的护院保镖符合律法允许范围内。”心想,若是越兰商行的钱庄开业后,明年纳税,这位小姐养一支千人以内的私军都合法,整个南国如今5家开钱庄的商行,另外4家商行都养着押运银两,金条的押运护卫队。
其实叶墨兰自己还不清楚自己当前产业究竟多少了?这位父母官却一清二楚。
端木府主母越听越不淡定了:“凭什么?端木墨兰哪儿来的银钱?”
顺天府尹正颜道:“难道端木夫人不知晓?三皇子,秦世子,丐帮帮主,灵霄宫宫主,西方毒公子,他们全是端木墨兰小姐的朋友,以及义兄!”心想,端木墨兰之前与燕国公主燕茹皎在饭馆打架砸了饭馆,闹到皇帝面前之事,难道这位端木夫人不知道?
在几方唇枪交战,对峙的同时。
府尹下令,众官差对全场所有人搜查一番。
此时,张婆子(端木夫人手下的管事婆子)一脸焦急,想要接近其她人。
站在张婆子身边的几个人,敏锐的躲闪开,不想被张婆子靠近。
在场众人都发现了异常,齐刷刷的看向张婆子。
张婆子心知不妙!想要逃跑。
众官差不是吃素的,立即重点搜查张婆子。
很快,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张婆子身上搜到那块,太子殿下送给端木婕的定情信物:碧玺玉兔。
张婆子吓得站不稳,跪倒在地,向端木夫人苦苦求道:“夫人救我!夫人你一定要救我啊!夫人你知道这东西不是我拿的!这东西是端木墨兰塞到我身上的,不是我,不是我!”
叶墨兰笑道:“恐怕是你们拿着这碧玺玉兔跑到我水榭阁,以搜查为由头,想把这东西塞到我屋子里或是我身上吧?”
端木府主母冷哼一声:“就算再有钱的人,也不会嫌钱少!定然是端木墨兰嫉妒嫡长姐,又看见这碧玺玉兔好看,起了贪心,派她认识的武林高手偷盗了这块碧玺玉兔,然后看见我们来搜查,趁乱塞给张婆子。”
众人汗!这位端木府主母果然不是正常人!颠倒黑白,还能说得头头是道!
叶墨兰笑道:“在此之前,我怎么知道太子殿下送给太子妃的定情物是什么?什么样?又没昭告天下?还能众所周知?”
顺天府尹威严道:“倘若端木墨兰根本不知晓太子送给端木家嫡小姐的定情信物是什么?便毫无理由专门派人去抢夺,就算妹妹跟姐姐开玩笑也不至于!”
此话的意思是,就算端木墨兰与端木婕两人不合,就算有仇?刻意派人去抢夺,也只会抢夺特殊意义的物件,但端木墨兰根本不知道什么定情信物,便毫无理由。
端木府主母一脸严肃说:“这块碧玺玉兔价值千两黄金!难道就不是因为端木墨兰贪财吗?”
顺天府尹说:“越兰商行在官府登记,在燕国北部拥有几座碧玺矿矿山,他们商行做的不光是南国生意,而是世界贸易!越兰商行的小老板,怎么可能冒着触犯律法的风险偷盗一块这么小的碧玺?”
话说,前不久,洪越送年礼,送了一对碧玺手镯给顺天府尹的夫人,碧玺手镯可比一个碧玺兔子吊坠,价格昂贵多了。
端木府主母根本没听说过什么越兰商行,冷着一张脸,还想辩驳。
顺天府尹威严道:“证据确凿!把张婆子押回去候审!”
府尹又对端木府主母道:“端木夫人,还请把自家的财物看牢,这块太子殿下送给太子妃的定情信物可别再丢了!”
张婆子嚎叫:“夫人救我,救我……”
无论怎么嚎叫,已经被官差押走。
这时候,三皇子与端木婕,才缓缓的并肩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