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晋王骑术或是剑术获得了好成绩之后,他都会大笑,仰头走过,而他们的父皇,用那样欣慰慈爱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晋王死了,先皇悲痛欲绝。
可是不管是欣慰的,还是伤心的,先皇的表情,从来没有对他表露过。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宁阳公主的事刺激到了他,宣德帝最近总是会想起父皇和晋王。
此时看到与晋王那么相像的周睿安,宣德帝不由得竟有些恍惚。
“陛下,既然有人告了我,我愿意与他当面对质!”周睿安沉声说道。
宣德帝便道:“去叫鞑靼四皇子过来。”
周睿安这么一走便是两个多时辰,其中洛北派人去打探动静都没有消息传来,江清越等的着急,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
他们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就不能贸然行事,可是又担心周睿安在宫里会不安全。
洛北想的比较多:“江公子,你说我们主子会不会已经被害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江清越狠狠地瞪了一眼:“别乌鸦嘴!你们主子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害的?”
洛北急道:“可是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主子怎么还没回来呢?”
“你先别着急,这事不是个小事,怕是耽误了,你放心,皇上现在还杀不了你们主子,皇上是个要名声的人,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的大罪,他是不会轻易动他的。”江清越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宽慰洛北。
就算江清越理智知道,周睿安可能没什么事,可是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焦急地渡着步子。
可奇怪的是,天都快黑了,宫门都要落锁了,周睿安也没有回来,这下江清越也坐不住了。
“我去找二皇子打探一下消息。”
二皇子自从开始办差之后,就不住进宫里了,而是住在了外面的皇子府中,江清越直接去了皇子府,但二皇子居然不在府里!
皇子府的下人都认识江清越,知道她在二皇子面前很有脸面,便把江清越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府里。
江清越心里实在焦急,可是除了二皇子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等着,直到天黑了,二皇子也没回来。
“你们二皇子去哪了?”江清越问皇子府的管家。
“回江大人的话,这主子的去处奴才又怎会知晓?”管家不慌不忙地答道。
江清越一看这个时间,也不好再待下去,便打算先回去看看情况,万一周睿安已经回去了呢?
江清越起身告辞,管家把人送走之后,便就去宫里送消息去了。
江清越回去之后,周睿安还是没有回来。
洛北道:“我刚刚派人去联系我们在宫里的内线,但是现在消息却传不进去!”顿了顿,他一脸着急地说道:“现在宫里已经被戒严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主子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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