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卫坏笑不止,其中一个一边应着,一边在脚底下搓了块石头出来,往前一踢,试图将杨拓绊倒在地,看来这帮家伙欺负人已经习以为常了。
再看杨拓,一脸的无动于衷,按理说以他的身手比起两个守卫要高明的多,别说石块了,就算飞刀暗器什么的依靠武者听声辩位的本领都能轻易躲过去,何况杨拓还拥有强大的神识力量。
只不过杨拓有意没躲,兴许是八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被人欺负,以娱众乐而自保其身,遂那石块滚来时,他仿佛没听见似的踩了个实在,然后失去了重心,身子往前栽倒,两杆短枪都撒手撇了出去,来了个狗抢屎,相当之狼狈。
此情此景正是两名守卫梦寐以求,看见杨拓栽倒在地,二人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隐藏在两侧的风绝羽和封一血瞅准了机会,压根不需要眼神交换意见,二人如出一辙般的飞了过去,两柄长剑银光一闪,噗噗两声,两声守卫血溅五步……
杀了外面的守卫,里面还有几个守卫听到了动静,一个声音懒洋洋的传了出来,问了一声:“谁啊,这么吵。”
话音刚落,风绝羽和封一血已经杀了进去,幽暗的囚神宫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牢,腐朽的气味刺鼻扑面,二人皆是没管,电光火石杀进囚神宫,手起剑落,五名守卫尽皆倒地身亡。
清除了囚神宫的守卫,杨拓这才灰头土脸的扶着短枪跑了进来,风绝羽见状甚是无语,不自觉的生出同情心,问了一声:“你怎么样?没事吧?”
杨拓露出灿烂般的笑容:“习惯了。”
封一血就不是个隐忍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在血池重地杀了梅封血,见杨拓明有反抗之力却无心反抗,心下大为不满,喝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躲?”
杨拓惨笑道:“父亲临终前说过,身为天盲一族的人,最大的屈辱不是被人欺负,而是不能传宗接代,我还没有成亲,没有传承血脉,我不能死,受点欺负算什么?”
“……”风绝羽闻言顿时无语了,这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这种垃圾的思维也能成为人生的座佑铭,简直太奇葩了。
心下对杨拓的经历深表同情,同时二人也明白杨拓的隐忍之心从何而来,本来这天盲一族族人极少,现在就剩下他一个,自然对繁衍后代一事看的比自己的尊严还要重要,唉,任他去吧。二人如此劝自己。
惋惜的看了杨拓一眼,三人开始在囚神宫里找人,走着走着,突然一个牢房引起了风绝羽注意,里面正坐着一个人,熟人,黄天爵。
“黄兄?”风绝羽微微一怔,凑到跟前叫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黄天爵同样愣住了:“风兄,你怎么又回来了?”他看了看风绝羽身后,还以为风绝羽被天宫的人捉回来,乍一看居然不是,当即惊道:“你……”
风绝羽哪有时间跟他叙旧,连忙从死去守卫的身上搜出了钥匙把门打开将黄天爵救了出来,顺便说道:“说来话长,我们出去再说。”
这般说着,风绝羽就听到前方不远处杨拓的叫声响起:“小沌,我来了。”
风绝羽听到大喜,跑过去一看,差点晕过去……
牢房里,被困的压根就不是人,而是一个长相貌似海豹的凶兽,此凶兽有着一只肉球般没眼的脑袋,长的相当恶心。
“这就是你说的小沌?”别说风绝羽了,封一血都愣住了。
“这……这是盲沌?”
“什么?它就是盲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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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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