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子被徐子阳愤怒的喝声吓的打了个寒战,连忙回道:“具体不知,还在打探中。”
“还不给我去再探!”徐子阳只感觉怒火中烧。
徐烈锋愤恨道:“该死,上官凌云这几个家伙简直太走运了,两年前就是因为风绝羽侥幸逃得一劫,两年后的今日,草原八十万大军居然说撤就撤,难道上天真的如此眷顾上官老匹夫?”
徐烈锋的恨由来已久,当年风绝羽在天南帝都几乎杀了徐家的全家,此仇此恨在风绝羽离开之后被徐烈锋转嫁到了上官府众人的身上,为了报仇,徐烈锋和徐子阳甚至连起初从周仁广手里夺走帝位的念头都放弃了,借助周仁广的力量以及昆言的修为立下重誓除上官家而后快。
临期末晚,现在告诉他们,辛辛苦苦安排的周密计划,就因为那八十万大军的撤去而宣告失败,就算定力再强的人恐怕也难以接受。
“此次草原撤军,其中必有原因。”天剑客暮问心缓缓道出声来:“徐将军,依暮某之见,此事颇为蹊跷,绝不可马虎行事,如果让云州城的人知道我们的大军故意不及时赶到,恐怕整个天下也要因此而大乱啊。”
暮问心的考虑不可谓不周到,牵扯到整个国家的言论,就不能不小心了。
然而帅帐前有人却不这么想……
“哼,麻烦。”昆言老气横秋的转过身,不屑的看了一眼暮问心,冷声道:“密谋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难道让老夫再等两年吗?”
众人闻言,皆是闭上了嘴。
徐子阳转了转眼珠,问道:“那依师尊之见,徒儿该如何解决此事?”
“杀!”
冰冷无情的话音自昆言的口中道出,帅帐前的气温无形当中降低了许多。
杀,只一个字,暴露了昆言的凶残本性。ßĨQÚ
“既然计划失败,我们也没必要再等了,草原大军压境,天南岌岌可危,云州城见来犯之敌人数众多,心生反判之意,可当判国罪论处。哼,如今天下皆知,草原大军就在云州城外,他们突然无故撤军,难保其中不与云州城的乱臣贼子勾结,意图造反,子阳,你有大军百万,还怕他们不成,只要杀进云州城,屠城三日,自可将消息封闭于云州境内,再将祸国殃民之罪扣在上官凌云等人的头上,便可堵住天下幽幽众口。即使那魔头归来,我们也有充分的理由搪塞。反正,老夫是不能再等了。”
此言一出,众人的精神便是一振。
这种无中生有、指鹿为马的办法的确很适合现如今的情势下使用,正如昆言所说,只要把消息封锁起来,没有人知道其中的梗概如何,而如此一来,也就不需要费劲心思去借刀杀人了。
反正草原大军已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需要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将云州城的覆灭扣在草原呼尔贝皇族的头上。
“此计可行。”徐烈锋深思片刻,果断的点了点头,兄弟手足之仇,他也不能再等了。
徐子阳默默的点了下头,正当他准备下令大军开拔、杀进云州时候,一记高亢的冷笑声却是从空中缓缓传来。
“阁下好阴毒的计谋,风某真是佩服的紧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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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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