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赋目光冷冽的看着褚祥渊,不经意一道法诀打在了褚祥渊的身上,这道法诀化作一道青光在褚祥渊的体内转了一圈,随后飞回,落到宁赋的掌心,令得老者微微色变,连忙将青光甩掉,然后才恍然大悟道:“我到是奇怪,你一身血河天罡诀已修大成之境,怎的就挡不住黄雀一剑,原来你中了绝品极阴的寒毒,神力已经消散大半,方才落得如此下场,可惜了你一身卓越的天赋,怎的就不知道珍惜,偏偏修这等泯灭天性的邪功。”
宁赋从头到尾,都是一口教训的语气。
褚祥渊抬头看了宁赋两眼,依旧跟他没什么对白,反而冲着风绝羽道:“你运气好,老夫认了,但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说的咬牙切齿,并且冷落了宁赋,后者见状,更是怨气暗生,也不多说,冰冷的扔下一句话,就判了褚祥渊的死刑:“邪魔歪道,死不悔改,本座便成全了你……”
话音落,宁赋指尖祭出两道白芒剑气,分别穿透了褚祥渊的脑门和腹部气海,将其元神和金身尽数剿杀,后者在弥留之际,全身抽搐了片刻,最终还是因为含恨在心,没有闭上眼睛,两只眼珠子死瞪着风绝羽当场气绝了。
风绝羽浑身瘫软的靠在大树上,气息微弱至极,但精神却是一直紧绷着,盼着宁赋最好赶紧下手杀了褚祥渊,免得留有后患,直到宁赋真的出手了,他最终才松了这口气,不过马上,他开始提心吊胆了起来。
幻墟争夺,是乾坤境和道武境的游戏,在这个地方,谁敢保证绝对的安全?
遇到陌生人的时候,常人做出最正常的反应就是远离是非,远离高手,可现在,面对宁赋这样的强者,风绝羽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所以他害怕、他担心,唯恐宁赋突然产生杀人越货的心思。
不过他显然多虑了,宁赋根本就没有害人的念头,反而在杀了褚祥渊之后,眼中还露出了些许赞赏之色,语气变得温和的询问道:“小道友,你的伤势如何了?”
风绝羽一愣,小心翼翼的答道:“多谢前辈关心,晚辈虽然伤重,但还不致于丢了性命,晚辈也得多谢前辈搭救,若是没有前辈出手,晚辈此刻,恐怕早已死在这魔头手中了。”
宁赋没有伸手搀扶,嘴角挂着笑意问道:“你是怎么得罪这个魔头的,本座很是好奇,此魔头修的是血冥邪神的血河天罡诀,乃是天河星盘十大禁修之术之一,你的修为还远远不及此人,却能拼的保下一命,真的很不容易。”
风绝羽听着,知道交手的一些细节瞒不住宁赋这等人物,当即吃力的坐直了一些,脸色苍白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哪有那等本事,晚辈就是通晓一些阵法的窍门,勉勉强强方才支撑到如今,先前要不是前辈出手,晚辈恐怕活不过盏茶。”
宁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言语之间还是褒奖道:“年轻人有此修为已是不易,你怎么样,还能起来吗?”
“我……”
“风前辈……”
风绝羽正要回答,李嫣婉带着寒山宗的弟子找了进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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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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