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绝羽的剖析,鸠狂杰慎重的点了点头:“风兄言之有理,不过就算挑明了,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要我能把摧神水顺利的下到爷爷的酒里,那么一切就结束了,当然,有件事还需跟风兄商量一下,就是这摧神水,一旦爷爷喝了下去,会有一段时间潜伏期,也就是说,不会马上发作,大约几个时辰之后,才会慢慢的占据识海,而这时,剑魔定会发现自己中了毒,并全力反抗,届时需要饭老先生出手,压制剑魔,这剑魔在我爷爷识海之中为所欲为二十载,我不知道他究竟能控制爷爷到什么程度,所以,这一步是最难的,万一时间长了,饭老先生是不是爷爷的对手,我可说不准。”
风绝羽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是想让啸月宗这边多出几名高手,在不伤及鸠老爷子的前提下,跟剑魔拖延时间,直至利用摧神水重创剑魔元神为止?”
鸠狂杰点了下头道:“没错,之后的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爷爷自然苏醒,以其乾坤境的修为直接抹杀剑魔的元神,如果是这样,那我们遇到的难题将会迎刃而解,或许两派不必开战,便可以达到目的,但若是爷爷没有苏醒,剑魔元神又受创,九弦伯伯,我想让你保护爷爷,别让鸠英明父子一怒之下选择同归于尽,再伤了爷爷,那就失去意义了。”
九弦闻言应道:“鸠老爷子的伤情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虽然剑魔元神极强,到也未必能只手遮天,只要他伤了,鸠老爷子就交给我。”
这时,风绝羽却是说道:“鸠兄,一直以来,你把整个计划都安排的好好的,但你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赌在了摧神水上,我有句话得提醒鸠兄,现在是你准备给鸠老爷子,不,是给剑魔下毒,你就这么确定,他能喝下那杯摧神水吗?万一到时候,鸠英明父子让你无法下毒,你怎么办?”
鸠狂杰闻言一愣,摇头道:“不会的,爷爷十年摆一次大寿,乃天下共知,届时在寿诞之上,儿孙之酒必饮,此事已成惯例,鸠英明父子凭什么不让爷爷喝?”
风绝羽不置可否道:“那是以前,以前沙仙虎还没有无故失踪,现在他没回来,鸠英明父子岂会不防着你,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早做打算,一个计划是不够的,最起码,你要有一个备用的计划。”
“备用计划?”九弦一听,拍了下桌子:“风小友言之有理,事关重大,狂杰,你还需好好想一想。”
鸠狂杰低下头,再不言语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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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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